背後說人長短很幼稚(1 / 2)

:“你是不是第一次,我不在乎。是你自己主動的,是你自己要追到日本去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願意怕,怪不得別人。如果我豐臣俊一曾經給過你任何的承諾,那麼你可以說,我可以負責,如果沒有那麼就安分一點。她在我身邊,如果有一點點的不安全,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都會為她加倍討還,如果她斷了一隻手,我就要你一雙,如果她斷了一條腿,我就要你兩條。如果她沒了一條命,我就要你全家都來陪葬。賀紗,你要不要試一試,我做不做得到,這是我今天對她的承諾”冰冷而不容抗拒的說完了這一切,帶著嗜血的慵懶,如同在說著今天天氣很好一般的,可是話裏卻滿是殘忍的味道。

賀紗被被這樣冰涼無情的的聲音如同從頭上澆下了一盆水般,淋了個濕透,美麗的臉上有著剛剛見著他時那未曾退去的潮紅,她努力的想要支撐起溫柔的笑容,嘴角卻帶著淚痕抽搐起來,那是多麼無情的人,那是多麼無情的話。那以前的如同洶湧般浪花般的激情都是騙人的嗎?他對她隻有欲,沒有愛,可是幾次之後,已經連欲都沒有了。被他開啟了晴欲之門後,有多少個夜晚她咬著牙熬過了冰冷的寂寞,安靜的等著他,她發的所有的短信都如同泥牛入海般的沒有任何的回音。可是她堅信她是特別的,因為他的身邊一直都沒有別的女人進駐過。可是當符語月出現的時候打破了這一切的規則,賀紗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的那一點點的光,如同深理在萬層冰原下那幽暗的火種細微的,幾乎不可察覺的

:“不要搞任何的小動作,這個代價你付不起。”說完最後這一句,他根本就沒有看到賀紗已經淚流滿麵的臉,拉著符語月的手,她還呆呆的如同一隻被嚇傷了的鵪鶉般的,動也不動。他拽了一下,她踉蹌了一下,便被他拉了出去。

符語月跟著他的後麵,他的腿很長,走路的時候很快,她幾乎都快要跟不上了,一陣的小跑。直到電梯裏,她微微的喘著氣,長長的睫毛顫動,竟然不敢抬眼看他。在很長的時間裏,那個曾經她叫過爸爸的人,害怕的逃避了,連一點點生活費都不曾給,她隻能一個人的保護著媽媽,可是怎樣都會被人逼迫在牆角裏,就算是蜷縮起來,都免不了被打得鮮血淋漓的下場,她以為這一生隻有活得比穆安蓮更長一點,才能到她的墳墓上狠狠的吐口水,咒罵,可是今天這個男人在她的麵前,給了那些人最沉重的打擊。

作為女人,或許她應該同情賀紗的,可是她不會同情。因為她們的一家給了她可怕的童年,青年,毀了她媽媽的腿,讓她作為一個私生女生活在這世上,這所有的一切都會讓她覺得賀紗不值得同情。三千塊錢,當時如果可以有錢好好的治療的話,媽媽不至於總是要坐在輪椅上的,而三千塊錢在她們家,不過就是一頓下午茶的茶錢。

:“你們認識?”走出了電梯,秋風起,濃濃的秋意如同溫暖卻又蕭疏的畫卷般,在長長的街道上展開著,枯萎了的落葉在街燈的照射下,帶著一層金色的光,被風吹起時,四處的飄動著,她的身上那種帶著最便宜的檸檬香皂的味道在這樣的秋風裏傳送著,在這種香皂的味道裏,好像還有著一種她來自她自身的味道,他慢慢的眯起眼睛,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蜜糖般的清甜

:“算是。”她的冷清的聲音跟她的氣息完全不同,一抹邪魅至極的笑消失在唇邊,豐臣俊一眯起了狹長的眼眸,俯身下去:“你們有一點像?”是的,符語月在眉眼之間跟賀紗依稀有幾分相似,隻不過是她的充滿了生人勿近的冷意,充滿著抗拒所有的氣息,在這之中還帶著靈氣,如同被造物的神吹了一口仙氣般,靈動而飄逸。

:“我不喜歡說故事。”這樣的兩個人因為這種事情見麵了,確實像是故事一般的。她不想跟別人說那樣的過往,雖然今天這個男人讓她有一些刮目相看。

開著汽車到了她住的公寓下麵,她低低的說了聲:“謝謝”就想要離開,他去快速的拉住了她的手,逼近她蒼白柔美的小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淡如櫻粉般的唇瓣上。她的唇很漂亮,太累了的時候,嫣然的紅色會褪卻,變成了淡淡的粉,如同三月末裏那第一朵開放了的櫻花般。讓他想要將那嬌嫩的小嘴吞下去,用他最滾燙的溫度舔弄她,燒灼她,咬著她,教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