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天下大勢已不可違,區區一個永平侯還不能讓大華國起死回生,此次天雄軍之亂便是亂世的開始,趁此機會我們陶家當招兵買馬,擴大實力,希望這永平侯到時候能夠識時務,效力我們陶家。”陶商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二人說話時,秦岩也在用餘光觀察著二人。
北平府的陶家跑到永平城來辦唱賣會,所為的隻有一樣東西,那就是銀子。
但是據他所知陶家還沒有緊迫到賣詩的地步。
所以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陶家現在急需一大筆銀子。
而在這個時代,銀子花費的大頭便是軍費,恐怕陶家已經得到消息,準備招兵買馬,趁著天雄軍之亂成為一方諸侯。
“真是一團亂麻。”秦岩心中歎息,這樣即將四分五裂的大華國如何抵禦外來
的威脅,今晚之後打造屬於自己的永平城和永平軍不能再拖延。
想到這,他朗聲說道:“諸位,現在品評吧。”
“永平侯大才。”陶商覺得秦岩值得拉攏,不宜現在徹底得罪。
秦羽和秦陽現在即便違心也不能說張詠勝了,因為這兩首詞差的太多。
“陶公子,恭王殿下,張某其實最擅長的是詩,既然是比試當然不能隻比一樣”張詠耍賴。
陸文忠聞言冷笑:“比詞是比詞,比詩是比詩,這可不能一概而論。”
“就是,癩皮狗,耍賴也不害臊。”俞大亮鄙夷道。
見張詠這個樣子,秦岩計上心來,他說道:“再比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重新下注才行,不過可惜,你已經輸光全部家產了。”
張詠臉色發白,他祈求地看向秦羽和秦陽,“殿下,侯爺,張某這次一定能贏。”
秦羽和秦陽同樣不甘心就這麼輸了,賭徒的心理開始作祟,他們也想著翻盤。
秦羽說道:“我再押三萬兩。”
“我還是兩萬兩。”秦陽說道。
二人下注之後,其他人也紛紛下注,隻是跟風的人卻少了很多。
秦岩看在眼中,這些第一次下注,第二次不下注的人擺明是牆頭草。
還繼續跟的則是鐵了心跟他不對付的。
既然摸清楚了,他也懶得浪費時間,說道:“這次就本侯先來吧,你聽著,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詩畢,秦岩看向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張詠,隻見張詠兩眼空洞,嘴裏不停地念叨:“不可能,不可能,比不了了,比不了了。”
“廢物!”秦羽不顧形象地大罵,他雖然繼承的財產最多,但六萬兩銀子也不是小數。
秦陽也一樣,麵色不爽。
秦岩環視一圈,哈哈大笑,他本來想賣詩賺點小錢,沒想到有此一遭讓他發了財,他轉頭對陸文忠說道:“還愣著幹麼,還不去收銀子。”
陸文忠聞言大喜,上前將秦羽和秦陽的銀票收起,又去收下注人的銀票,此次他們恐怕有不下二十萬兩銀子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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