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紅縮回了手,猶豫了一下道:“鄭徽,你別誤會,我公司旗下有一家醫院,我希望你能夠去我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
“你的意思是我有病?”
“嗯。”曲婉紅點點頭。
鄭徽登時就哭笑不得了,他自己的身體,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了,靈氣的洗禮,讓他幾乎是百病不生,這漂亮的女人,居然會出這種話。
“曲姐,恕我直言,我沒有任何病,而你才有病。”鄭徽道。
“我有病?”
“嗯,你應該自己清楚,你身上有一種寒症,讓你痛不欲生。”鄭徽道。
聽到鄭徽這句話,曲婉紅如遭電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鄭徽,他是怎麼知道的?
曲婉紅的這種對異性的排斥感,由來已久,她也去過很多名醫檢查,都查不到什麼。
而且另外一個方麵,她的身體,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非常的冰冷,甚至她的月事,也是非常的不規律,有時候甚至三四個月才來一次,而且來月事的那幾,她的身體仿佛是凍僵了一般,非常的難受。
但是這種寒症,沒有任何一家大醫院查的出病因,治療更是無從談起了。
而現在,鄭徽居然出了她的病症,令她十分震驚,難道,這個鄭徽,是她的家裏人安排來接近她的。
“你怎麼知道我有寒症?”出這句話的時候,曲婉紅的語氣明顯變得冰冷了一些。
知道她寒症的人,隻有她的家裏人,外人知道的是寥寥無幾,如果是家裏人安排來接近她,肯定是不懷好意。
“我學過一些醫術,所以看得出來。”鄭徽淡淡的道。
曲婉紅看向鄭徽的眼神,明顯是不相信,鄭徽這麼年輕,不過二十幾歲而已,就算是學過醫術,也不可能能夠看出她的寒症。
鄭徽知道曲婉紅不相信,便繼續道:“曲姐,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不過你的寒症,已經可以是病入膏肓了,現在你四個月才來一次月事,而且月事的這幾,你幾乎快凍僵了,接下來,你會半年才來一次,寒症會越發的劇烈,甚至會讓你休克,最後直接導致死亡!我這不是危言聳聽!”
“你……”曲婉紅再次驚訝的無以複加,這是她心中最深的秘密,家裏人就算知道她的寒症,也不知道她的月事情況,而鄭徽一語道出,難道這個年輕人,真的是有他的過人之處。
“鄭徽,你隻是一個大四的學生而已,為什麼會有如此的醫術?”曲婉紅問道,她相信了鄭徽所的,但是更想知道,鄭徽的醫術是怎麼來的,而且昨晚的時候,她也讓人調查了鄭徽,鄭徽隻是東海大學的大四學生而已。
“我的醫術怎麼來的不需要你關心,我想的是,你的寒症,隻有我能治。”鄭徽淡淡的道,通過身體接觸的治療,鄭徽更加容易吸收她體內的寒氣為他所用。
這是雙方互惠互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