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徽回到學校宿舍樓下的時候,一個青年攔住了鄭徽,道:“你叫鄭徽是吧,走,毛哥要見你一麵。”
那人走了兩步,卻見鄭徽沒有跟來,便回頭道:“我勸你還是跟我,毛哥要見的人,從來沒有人敢不去,不然的話,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這個毛哥,是大學城附近有名的大混混,很有兩下子,許多紈絝都跟他有些交情。
沈浪別鄭徽屈辱之後,便想到了毛哥,讓毛哥去收拾鄭徽。
鄭徽聳聳肩,以他以前的地位,自然是不知道毛哥是何許人也。
本來他是不必去的,可是如果不去的話,如果毛哥找到他宿舍,打擾了他的兄弟,那就過意不去了,所以便跟了上去。
那青年見鄭徽跟了上來,滿眼都是不屑,又有一個人要倒黴了。
青年帶著鄭徽來到了校園的一處陰影處,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大部分同學都是回到了宿舍,所以陰影處並沒有人,但是鄭徽,卻感覺到,樹林的陰影處,至少有十個人的呼吸。
急促短暫不一。
“打!”青年一個前進,立刻從陰影處閃出了十幾個人,有些拿著麻袋,有些拿著棍棒,有些拿著匕首,全部朝著鄭徽都招呼了過來。
“哎喲!”
“瑪德,你怎麼打到我了!”
“我擦,你踏馬瞎啊,拿麻袋罩我的頭幹嘛?”
……
砰砰……鄭徽拳拳到肉,很快,這些人都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
一個長毛的青年,眼色驚恐的看著鄭徽:“你……”
他沒有想到,沈浪讓他對付的一個窮學生,身手居然這麼好。
“你就是毛哥?”鄭徽不屑的道。
“沒錯,我就是毛哥!你知道我的名字就好,識相的話,乖乖讓我毒打一頓……”
鄭徽打斷道:“你怕死嗎?”
鄭徽的聲音很冷漠,就像是死神一般,毫無溫度,讓毛哥陡然渾身一震,就像是墜入了冰窖一般,錯覺,一定是錯覺?
“哈哈哈,你威脅我?老子毛哥出來混,早就不怕死了,你個雜毛有膽子弄死我嗎?”毛哥強自鎮定的道。
“不怕死就好!”鄭徽冷笑道,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匕首,直接從毛哥的腦袋砍了下去。
“啊……”毛哥萬分驚恐,眼看匕首落下,他嚇得下身黃色的液體都流了出來,頃刻間彌漫著騷臭味。
一戳的長發飄然落地。
僅僅隻是一刀,毛哥留了不知道多久的長發沒有,瞬間變成了光頭。
如果稍微差了一些分寸,毛哥的頭皮都會被削掉一層。
邊上的混混,噤若寒蟬。
毛哥也嚇死了,命已經丟了一半。
鄭徽淡淡的道:“誰派你們來的?”
毛哥牙齒打顫的道:“是……是……是沈浪……他……他給了我十萬塊錢……讓我打斷你兩條腿……”
毛哥馬上就招了,顧不得任何的江湖道義,太嚇人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凶殘的學生,以前他欺負的學生,都是任憑他擺布的,但是這個學生,不僅身手好,而且出奇的冷靜,麵色淡然,毫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