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代結實挨了這一拳，轉頭看向季辰，正想發怒，季辰開口，
“剛剛的事下不為例，”季辰臉色陰沉，“這是第一條規矩，不許在別人麵前暴露我們的關係。”
向代氣笑了，“剛剛那人不是你前一個主人麼？怎麼，要麵子了？”
“我跟他已經沒關係了，我的事不需要他知道。”
“聽起來他還沒玩夠啊，”向代眯了眯眼，“你為什麼把人家踹了？”
季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這點你也不需要知道。”
向代：……
怎麼跟他昨晚了解到的抖m屬性不太一樣。
“現在我說一下別的規矩，”季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交疊，手扶在膝蓋上，“我可以認你做我的主人，期限是一年，範圍僅限於這棟房子裏。上班時間、在外麵，我都是你的上司……”
接著，季辰細數了十二項可以做和不可以做的事情。
向代越聽越失望，之前所有的興奮感一點點沉了下去。
“最後一點，”說到這兒，季辰頓了頓，“不可以上我。”
“什、什麼？”
“具體的說，就是不可以把你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向代急忙打斷他，心跳猛地加速。
他……沒想到有一天會在季辰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雖然說的是“不可以”……
向代緩過最初的震驚，又有點鬱悶，“這麼多規矩，季辰，我可不是來讓你享受的。”
這句話讓季辰終於換了個表情，他冷笑一聲，“我懷疑你能讓我享受到。”
向代沒說話，心裏卻有些不服氣。
好歹他昨天有查很久資料的！
“你從來沒接觸過這個圈子，我自然要教你一些，”季辰冷聲說。
“……好，規矩我懂了，然後呢？”
季辰頓了一下，摘掉眼鏡，放在了茶幾上。
向代看著他拿出那條黑色皮質的項圈，看著他自己扣在了白而修長的脖子上，看著他把一根牽引繩交到自己的手上。
“然後該你下命令了，”季辰在沙發旁跪下，抬著臉看他，“主人。”
取下眼鏡後，那雙好看的眼睛完全露了出來，眼角帶著一抹緋紅，再加上那因輕微近視而顯得迷離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想把他欺負哭。
可是，季辰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似乎是在嘲諷。還有那雖跪著，卻睥睨眾生的神態。
向代不禁懷疑，季辰……真的其實不是S麼？
向代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來，他努力讓自己充滿底氣，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季辰就跪在他的腳邊。
像夢裏一樣……
向代盯著他微薄、淡色的嘴唇，緩緩抬起手，把手指放在了他的嘴邊，聲音都有點發抖，“我，我可以……”
季辰沒等他說完，微微偏頭伸出舌頭……
頓時，向代呼吸都凝滯了，渾身血液瞬間沸騰，然後一股腦地朝某處湧起。
季辰隻舔了兩下，就停下來，笑出聲。
“這就不行了？”
戲謔的目光看著向代的下麵。
向代再怎麼壓製，也忍不住臉紅了。
“或者……主人隻想讓我舔您的手指麼？”
等向代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時，季辰的手已經伸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