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
聽到女巫的話,大衛明顯有些顫抖,接著就略帶驚恐的問道:“什麼詛咒?布朗怎麼會被詛咒?”
“nonono!”還沒人回答大衛,另一個聲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卻是東南亞一位仁兄,他看了眼天才,道:“這沒什麼困難的。”
說著,又看向女巫,道:“這不是詛咒,應該是降頭!”
又是詛咒,又是降頭,兩人各抒己見,似乎在暗暗較勁,不過大衛是完全懵了,這兩個詞彙他都知道,很恐怖!
天才感受到東南亞仁兄的得意,默默退後,他不想和誰較勁,如果他們真能看出問題,那也就由著他們。
“那怎麼辦?”大衛焦慮道。
李豔陽本以為兩人又要較勁的各抒己見,卻不料他們給出了差不多相同的說法,和鬼道差不多,說得看看這孩子去哪,做了什麼,才能確定是什麼問題。
兜了個圈子,還是回到了原點,李豔陽等人無奈一笑。
不過這個倒是沒錯,隻有對症了才能下藥,亂行醫是要出人命的。
隨後,眾人被大衛迎到了客廳之中,比伯又讓大衛詳細的講了一遍事情經過,以方便諸位大師提取線索。
大衛負責講,一群巫師靜靜的聽著,不時地發出一些疑問,試圖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所有人都在為布朗擔心,在認真的聽著大衛的講述,但唯有一人例外,就是李豔陽。
他雖然也在關注大衛的話,但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了比伯身上,似乎在審視著,他沒有過於明顯,但也沒有深刻的隱藏,而比伯似乎一直都焦慮的給眾人做中間人,似乎根本沒注意李豔陽審視的目光。
就在眾人嘰嘰喳喳探討的時候,大衛的華人妻子端出了幾個果盤,雖然麵色憔悴,但依然禮貌的招待著眾人。
大家基本都沒有去看水果,這時候哪有心情吃啊,再說這麼多人,真要下手也不夠分的。
但是,世界上總有另類!
比如李豔陽,他就拿起了一條切好的哈密瓜,然後吭嗤一口。
四大宗師都愣住了,看向李豔陽,一臉的疑惑,他們的表情中都帶著幾分尷尬,這特麼有點丟人啊,連最不拘小節的鬼道都皺眉了。
帶著大號墨鏡遮住半張臉的李豔陽微微一笑:“渴了。”
……
除了四大宗師,在屋內各種顏色的人們都一臉鄙夷,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是都很憤怒。
華夏人看外國人會臉盲,外國人看華夏人也是一樣,除了年紀和裝扮,根本看不出多大的問題,何況李豔陽帶著個大墨鏡,更沒人知道他是那個登上火星的人類第一人。
但有個人不一樣,就是那位華夏婦人,她看著李豔陽的半張臉,覺得有些熟悉,當然,她也隻是微微好奇,沒有過於深究,更沒聯想到那個上將。
見婦人看著自己,李豔陽抬起頭,笑道:“您是華人吧?”
婦人已經聽過了李豔陽的華夏語,自然不會驚訝,點點頭:“是的。”
“哦,能借一步說話麼?”李豔陽問。
兩人說
著華語,除了四大宗師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包括大衛,他和妻子交流都是英語,對於華語隻是知道一些簡單的詞彙。
婦人聽到李豔陽的問題微微一愣,但知道這些人是衝著自己兒子的病來的,便點了點頭。
“原諒我,他們在說甚麼?”這時候,比伯看向了天才。
天才道:“他們要借一步說話。”
聽到天才的翻譯,眾人微微一愣,比伯道:“為什麼不能讓大家聽呢?大家都是為了幫助布朗的,有消息我覺得應該共享。”
天才見眾人對李豔陽愈發反感,尤其大衛,眉宇間也表現出不舒服,剛要說話,李豔陽開口了。
他看向了比伯,用英語道:“哦,是這樣,我看她有點像我前女……哦,像我親戚,你知道的,我們這行對這東西感覺會很明顯。”
李豔陽本想說一句前女友,突然想起人家老公還在呢,趕忙改口。
“.…...”
這一下子,眾人不會了,不知道說什麼了,人家要說的不是布朗的事,那確實沒必要分享。
不過,大衛明顯不開心了:“這位先生,我想我妻子現在沒心情討論什麼親戚問題。”
李豔陽微微皺眉,看了眼大衛,然後回頭看向了華夏婦人,用華語道:“夫人,你在家裏地位很差?”
女人搖搖頭:“我丈夫很尊重我。”
“哦……”李豔陽背對眾人,看向女人,微微扯下眼睛,露出上半張臉:“咱們借一步聊聊?”
眾人從背後看到了李豔陽的動作,隻是沒法看到他的臉,然後,令他們驚訝又好奇的是,華夏那位婦人愣住了,瞳孔瞬間放大,帶著不可思議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