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很能打,打死我吧,就在這裏!”唐媚英冷笑道,仰頭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之後,又道,“我哥哥他在龍虎山,全身癱瘓,生不如死,我恨不得你去死!”
唐媚英一揚手,將酒杯摔在桌上,酒杯破碎,發出脆響。幾個服務員聞聲過來,紛紛指責和抱怨。大廳中的其他客人,都饒有興趣地看向伍樊他們這一桌,劍拔弩張的氣氛,引起了小小的騷動。
“不動手是吧,哼,見血封喉,你最多再活兩個鍾頭。”唐媚英說罷,一腳踢開椅子,徑直走向門口。她一身綠裙,窈窕曼妙,頭戴苗家頭飾,銀鈴發出悅耳的響聲,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殷山見狀,快步跟隨出去。
“我先去埋單,立即去醫院,快。”鍾凱急切道。
張詩琴端起伍樊的酒杯帶上,怕到了醫院,醫生需要驗證所中的是什麼毒。
一行人扶著伍樊,快步去到附近的大醫院急診,對醫生說了是中的見血封喉毒。醫生檢查了伍樊的症狀,確實如此,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是見血封喉,是沒得救了。”醫生道。
“他就是喝了這杯酒中的毒,就沒有對症的藥嗎?”張詩琴將酒杯放在桌麵,急得哭泣道。
“是啊,醫生,一定有辦法救治的,是不是?”海倫娜顧萱婷二人也是淚流滿麵,道。
“中了見血封喉劇毒,一般最多活兩個小時,我們醫院沒有解藥,去找到解藥,也來不及了。”醫生一臉無奈道,伸手取過酒杯,又道,“這半杯酒留下,我們檢驗一下,如果不是見血封喉,或許有辦法。”
“我們回去,另外想辦法。”伍樊苦苦支撐,還沒有倒下,說話已頗艱難。
回到8號別墅,伍樊說要前去盤古淚,那裏可能有草藥,可解見血封喉的劇毒。
“阿婷,你上網搜索一下,紅背竹竿草的圖片,在手機上保存起來。”伍樊道。顧萱婷立即用自己的手機,搜索起來,下載了十幾張圖,給伍樊看。伍樊點頭,說可以了。
伍樊取出手機,打電話給梁兆風,說自己病重,要治療修養三日,不能參加球隊訓練,但一定準時出現在賽場。梁兆風關切地詢問伍樊在哪個醫院,他要去探望,伍樊說在校外租住的房子裏,不用探望了,沒有告知地址,就掛了電話。
“我們準備離開了。”伍樊道。
其餘人聚攏,伍樊以右手掌心朝向他們,轉眼眾人就到了盤古淚世界中。
將伍樊扶到房中躺下,海倫娜問伍樊,接下來怎麼做。
“見血封喉的毒素,我已經壓製,但需要繼續運行真氣,才能煉化一些,減輕劇毒的威力。如果想要根治,需要紅背竹竿草,阿婷和詩琴,你們可騎上大白小白,幫我到山上找一找。”伍樊聲音微弱道。
“伍哥哥,你中了劇毒,沒有多少時間了,我要陪你,都是我害了你。”張詩琴不肯離去,淚眼婆娑,飲泣道。
“伍老大,你要挺住!我和阿婷去找草藥吧。”鍾凱道。
“詩琴妹,你幫手照顧好樊哥哥。”顧萱婷道。
鍾凱和顧萱婷二人道別出門,大白小白已在伍樊的召喚下,正在花園中等候,二人分乘兩頭鯤鵬,向高山飛去。
一連兩日,伍樊多數時候都陷入昏迷,張詩琴熬了粥,伍樊卻無法進食,她於是將
手掌貼在伍樊的百會穴,注入真氣,喚醒伍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