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叫上了妹夫,伍樊已經免疫,上官琴玉家的人都叫他姑爺呢,因此他掃了莫文娟一眼,微微一笑,道:“一家人不必勞氣,點菜了嗎?”
“樊哥,我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還沒有點菜,等你點呢。”莫文娟靦腆一笑道。她是一個山村妹子,卻出落得楚楚動人,天生麗質,肌膚勝雪,一副清麗脫俗的模樣,優良的基因顯然是得自她的母親,而不是她身邊的父親。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一頓我來買單。”伍樊招來服務員,盡找一些比較貴的菜點。莫文娟的父兄來自鄉下,吃一頓好的,回去必然當成談資,向鄉民誇耀。
“樊哥,就算是你請,也不能糟蹋錢,盡點貴的菜!”莫文娟嗔怪道。她眉開眼笑的樣子,帶著無盡的魅惑,尤其因為帶了一點親昵,讓人感覺溫馨。
“阿妹,妹夫是有錢人,以後要顧著阿哥,可不能小氣!”莫文娟的哥哥阿輝陰陽怪氣道。
“是了,妹夫啊,你家裏是做什麼生意的,可有生意照顧一下我呢?”阿輝轉頭朝伍樊諂笑道。
“啊,我家裏是阿爺一個人耕田,阿輝哥是願意去耕田嗎?”伍樊笑眯眯道。
“嘿嘿,田我家裏也有的是,耕不完呢。”阿輝討了一個沒趣,尷尬笑道。
飯後,莫文娟說她還要送她爹爹去賓館住一夜,他們明日回去。見莫父和阿輝各背了一個蛇皮袋,估計裏麵裝的是土特產,伍樊不好意思就此告辭,客氣地讓莫父將口袋讓他背,陪同他們前去賓館。
蛇皮袋裝得滿滿的,入手頗沉,伍樊力量奇大,自然不在話下,但可想而知,莫家父子遠路而來,當真是難為他們了。
到了嶺南大學附近的一間賓館,莫文娟幫她爹和哥哥開好房,四人乘電梯上樓,進了房間。伍樊將蛇皮袋放在角落,說大家辛苦了,他還要回學校,有時間再來看望。
莫父拉住伍樊,叫他等一下,隨後,莫父打開蛇皮袋,拿出一捆木棍,要送給伍樊。
“這是淮山?不用了,我住學校不用自己煮飯,你留下罷。”伍樊一眼認出木棍是淮山,他鄉下也有人種,用來煮湯不錯,但仍然推辭道。
“鄉下也沒有什麼東西,帶一些淮山,想著光州價錢好,明日到市場賣了。”見伍樊不肯收下土特產,莫父頗有些不好意思道。
“莫伯伯,不用客氣的,我先去了。”伍樊道別。
“阿妹,我也不想的,難不成你就看著阿哥死啊!”阿輝正和莫文娟在窗邊站立,此時大聲道。
“爹,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莫文娟轉頭向莫父問道。
“阿輝這個衰仔,確實沒有出息,手術後還剩下的十萬,都給他輸光了,還欠下好幾萬賭債哩。”莫父老臉一黑,無奈道。
“十萬都輸光了?” 莫文娟一臉震驚,目瞪口呆。
“嗨,每日都有人上門要債,你阿爹我都不敢回村呢。”莫父囁嚅道。
“阿妹,阿妹,你怎麼樣了?”阿輝呼叫道。
伍樊看見莫文娟直挺挺地倒在床上,臉色發紫,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娟兒呀,你可不能出事,全家都靠你呢。”莫父上前,看見莫文娟的慘狀,嚇得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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