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伍樊將各人買的東西,收進空間戒指,返回盤古淚,召喚了大白小白出來,和胡玉玲錢書月郭小冰共乘大白,黃水根和鍾凱騎上小白,趕回白河縣。
伍樊也不回羊角嶺,直接在胡玉玲家的村口降落,收好了大白小白。
胡玉玲腿腳發軟,伍樊扶住她,和錢書月等人一起向她家走去。
“爹,媽,弟弟呢?”胡玉玲在家門口,見到許多人進進出出,氣氛肅穆,哀嚎了一句。
她掙脫了伍樊,踉踉蹌蹌跑進了屋,撲通一聲跪在了她父母麵前。
老實忠厚的胡建新眼見閨女回來,渾濁的雙眼一亮,隨即悲從中來,夫妻二人和胡玉玲抱頭大哭。胡玉玲的叔叔胡立新是一名鄉鎮小幹部,一臉悲戚,無奈地搖頭歎氣。
幾名胡家族人,都默不作聲,不停抽煙。
“你弟弟被強行火化了,可惜你沒有見上他最後一麵。”胡立新說罷,指了指桌上的骨灰盒。
胡玉玲抬頭望了一眼叔叔胡立新,眼中含淚,點了點頭,鬆開父母,上前抱起骨灰盒,轉頭問道:“叔叔,你就不管阿禮,被人欺負到這個地步?”
望著手中的骨灰盒,胡玉玲淚如雨下。
“阿玲,不是我不肯幫,是叔叔無能。阿禮回來那日,他到河裏摸到兩隻王八,賣了幾百塊。西村何大卵家承包了河道,做河沙生意,他家大兒子說,王八是他家河裏的,要阿禮交出錢來,阿禮不肯。一幫人追打阿禮,打傷了阿禮不得止,聽人說,那幫人喪心病狂,按住他在水裏,將阿禮活活淹死。”
胡立新悲痛地將過程略說了一遍,已經令胡玉玲震驚,不再流淚,甚至伍樊錢書月郭小冰和黃水根鍾凱,聽到這種駭人聽聞的事,都心下震動。
“那些壞人,抓起來了沒有?”胡玉玲冷靜了下來,問道。
“抓什麼,法醫驗過屍,說是淹死的,和他人無關。”一個中年族人道。
“人家市裏有人,打官司就不要想。”一個年過六十的老者道。
“阿玲,何大卵一家,在村裏怎麼霸道,你應該知道。”胡立新道。
“爹,媽,我一定會為弟弟報仇。這是伍樊,他也回來了。”胡玉玲強忍悲痛之心,扶了母親,指了指伍樊。
胡玉玲當年淒涼自殺,是伍樊從鬼門關前救了她,之後跟隨伍樊去了光州,胡建新夫妻還在光州住過一段時間,自然熟識伍樊。
“他,他就是為我們華夏國打垮了米國和小倭國的伍樊?”一名胡家族人認出了伍樊,驚呼道。
“伍樊,真的是你?!”胡立新也驚叫道。
“胡叔和阿嬸,幾位,我既然來了,就會幫玉玲弟弟討回公道。節哀順變,不用太過悲傷,弄壞了身體。”伍樊上前兩步,眼望胡建新夫婦,點頭道。
“老天有眼,我家阿禮的冤屈,可以洗清了。伍樊,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胡建新望著眼前的伍樊,痛哭流涕,給伍樊下跪。
“胡叔,舉手之勞,不要這樣,我受不起的。”伍樊趕緊扶起胡建新。
“你們這麼大老遠從光州回來,一定餓了。鐵頭,文林,你們弄一些酒菜,伍樊他們要吃。”胡立新安排道。
屋中的胡家人心情振奮,先前的陰鬱氣氛一掃而空,熱情招呼伍樊等人,到飯桌邊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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