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未必,悲苦的時光,我也經曆過,但總有一日,會柳暗花明。”
伍樊說罷,站起身來,坐到了阮悅薇的身邊,伸手將她摟住,深情地望著她的美眸。
“伍樊,我當你是最好的朋友,你不會想要倚仗身份地位,占我的便宜罷?!”
阮悅薇有如一頭受驚的小鹿,一把推開了伍樊,神情冷峻。
伍樊退開了兩步,一臉詫異。
“悅薇,我見你是約我單獨見麵,我以為你打算離開匡頌那個混蛋呢。”伍樊道。
“我沒有打算離開匡頌,隻是心裏有些話,想要找你傾訴。我不是隨便的女子,你有想法,是我讓你誤會了,我還是走罷。”
阮悅薇慌亂地站了起來,想要離開客艙。
伍樊站起來一把將阮悅薇拉住,將她攬入懷中,摟住她的纖腰,憤懣道:“我討厭你,你失身於匡頌,就對他死心塌地,完全不顧我對你的情意。”
阮悅薇掙紮了幾下,發現被伍樊的大手抱住,完全無法掙脫,於是氣喘籲籲道:“伍樊,天意弄人,我當初沒有愛上你,是我的過錯,但錯就錯了,我不能回頭了。”
此時的阮悅薇,已是梨花帶雨,淚水落在了伍樊的手臂上,我見猶憐。
聞著阮悅薇身上的少女體香,伍樊是心猿意馬,心旌搖曳,但他已經知曉了阮悅薇的心意,不由沮喪萬分。
“你有什麼話要向我傾訴,盡管說。”伍樊冷聲道。
“你放開我,我才說。”阮悅薇道。
伍樊無奈,鬆開了手,而且走到對麵,端起咖啡,呷了一口。
“好吧,我僅僅是你的老鄉,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傾訴對象,我算什麼東西。”伍樊氣鼓鼓道。
“伍樊,對不起,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子,不要怨恨我。”阮悅薇是淚眼婆娑道。
“行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死!”伍樊仍然帶著氣,不滿道。
阮悅薇側過身,啜泣著,她有那麼一刻,想要一切順從伍樊,從此改變自己的人生道路,但理智告訴她,自己不能再次踏入另一條河,不管是欲望之河,還是愛情之河。
“我是心裏苦悶,想找你說說話。”阮悅薇道。
“現在讓你說,你說啊。”伍樊有一點不耐煩道。
“你的樣子,讓人害怕。”阮悅薇轉頭望了伍樊一眼,拂了一下耳邊的長發,風情迷人,又道,“當初我們五個人,從陰間十殿來到七銘大陸,雲飛揚,楚中夏他們現在都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隻有你成功了,登上了高位。”
“是因為我登上了高位,你才來找我嗎?”伍樊心中不以為然,冷聲道。
“不,一向以來,我跟雲飛揚他們都沒有什麼交流。”阮悅薇道。
“我也管不了你,你對一個混蛋死心塌地,還要我這個老鄉做什麼。”伍樊見阮悅薇拖泥帶水,很不耐煩了。
“對不起,伍樊,我是身不由己。”阮悅薇見伍樊的態度,如此冰冷,終於還是站了起來,向伍樊告辭。
伍樊眼見阮悅薇去意堅決,於是解除了禁製陣法,打開了艙門,送她出去。
女人心,海底針。伍樊和阮悅薇單獨相處,雖說孤男寡女,可惜是真的無所適從。
“悅薇,你要知道,我現在已是三清學院院長,又是軍事委員會的決議長,你有什麼困難,有什麼跨不過去的坎,記
得來找我,天大的事,我都能夠幫你解決。”在甲板上,伍樊拍了拍阮悅薇的後背,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