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後,手機那頭響起了權少承的聲音:“顧岑琛,你讓四喜放棄持有股的事情如果是你計劃的一步,那你給我牢牢記住你過的話。四喜受到傷害,哪怕是掉一根頭發,無論是你還是整個顧家都承擔不起!”“
我敢用我的所有孤注一擲,就已經做好了贏的準備。”
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輸的資格了,他必須要贏,為了歡顏,他勢必要贏。
“是麼?”手
機那頭的權少承輕笑了一聲,猖狂而又不屑。顧
岑琛就算現在再厲害,當年如果沒有權家的扶持,顧家根本不可能走到現在。如
果不是歡顏非他顧岑琛不嫁,如果不是顧岑琛在他這裏表明了決心,他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身為父親不僅要為女兒牟利,還要保證女兒絕對的安全。他
可不希望他放在心尖上疼寵的老婆再次因為女兒的事情落淚,也不希望他的女兒遍體鱗傷,甚至是奄奄一息的出現在他的麵前。豪
門世家的鬥爭有多複雜,他們過來人不是沒有經曆過。就
是因為複雜,權少承才不希望歡顏重蹈覆轍,受凝歡當年所受的苦。
“顧岑琛,你隻有兩年的時間,她二十周歲的時候,我希望你能讓她心甘情願的成為顧太太,當然,如果你保證不了她的安全甚至是讓她因為你收到任何傷害,你們顧家都得為此付出代價!”“
是,叔叔。”顧岑琛給予了無比肯定的回答。
權歡顏,他會拿命去保護。
隨後,電話掛斷,顧岑琛將手機重新放在了一側的桌麵上。
他隻有兩年的時間了,這麼多年,父親的死因都沒有消息,這麼久了,顧家當年險些倒閉的原因仍然沒有找到。
這兩年的時間,他真的能擺平所有,讓她真真正正的成為顧太太,顧岑琛心裏很清楚,他是在孤注一擲。他
眉頭緊蹙著,臉色越發冷沉的厲害,而後,隻聽見“啪”一聲響,簽字筆直接就被他握斷了。接
下來的幾個時,整個GHY財閥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
員工們都兢兢戰戰的做著每一件事情。忽
然,嚴威敲門進入了辦公室內。
“顧總,任姐來了,您要不要見一見她呢?”
“你覺得有必要麼?”顧岑琛反問著嚴威。
嚴威猶豫了幾秒鍾後,出聲:“我一開始也想以顧總您不在財團做推辭讓任佳菲姐回去的,但是任姐了,她是為了最新合作案的事情特地來找顧總,這合作的事情……我想著還是來問一問顧總吧,畢竟和誰過不去,也不能和錢過不去啊。”嚴
威的想法很真,但顧岑琛這一次顯然就是準備和錢過不去了。
“她和我女人過不去,這錢,你覺得還有賺的必要麼?”顧岑琛冷聲反問著嚴威,而後將文件合上隨意丟在了一側。嚴
威一下子被顧岑琛的反問給弄懵了,撓了撓頭,反應過來後,出聲:“我知道了,顧總。但,但是我怎麼和任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