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那個很能打的學生?”黑狗饒有興趣的看著夏侯仲英笑著問道。
“你就是他找來的人?”夏侯仲英沒有理會黑狗的問話,先撇了一眼站在黑狗身邊正憤恨的盯著自己的學生,然後才慢悠悠的反問道。
“嘿,子,挺橫啊。”黑狗被夏侯仲英的無視給氣樂了,不管這家夥身手到底有沒有旁邊的學生的那麼厲害,態度倒是囂張得很。
“怎麼著,約來這裏是打架的,又不是喝酒聊,難道還要先溝通溝通感情啊?”夏侯仲英撇了撇嘴,對這些個黑澀會很是看不起。
黑狗聽著夏侯仲英那無禮的話,嘿嘿一樂,並沒有生氣。大風大浪他經過了不少,的語言攻擊對他根本沒有造成任何影響,連情緒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他早就過了衝動的年齡,如果他現在還是當年那個剛加入社團時被人拿話一堵就衝動的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黑狗不生氣,不代表他帶來的人能忍受一個屁孩的羞辱,不等黑狗發話,就大聲吵吵嚷嚷起來了,揚言要廢了夏侯仲英的手腳。但是老大還沒發話,又不敢搶先動手,隻好多幾句狠話來撐撐場麵。
夏侯仲英可不知道這是黑狗定下的規矩,老大不發話,誰先動手就廢了誰。畢竟是從軍隊裏出來的,即使是混黑澀會也還會留有軍隊的影子,對紀律的要求自然不是一般的社團可比擬的。雖然手下都是混混,但是有紀律的混混和沒有紀律的混混的差別還是挺大的,戰鬥力自然也是成倍的提高。這也是黑狗能在首爾混得風生水起的立身資本。
“吵什麼吵,嚎喪啊。”夏侯仲英見幾人隻知道不停地著狠話,卻沒有一個人敢先上來動手,對黑狗等人更是看不起,估計也就是些裝裝摸樣嚇唬老實人的蝦公蝦米,自然更是不會擔心,忍不住吼了幾人一句。然後向黑狗招了招手道:“趕緊的,把道劃下來,打完了我好回家吃飯,家人還在等著我呢。”
夏侯仲英的囂張把黑狗的手下氣得肺都要炸了,紛紛向老大黑狗請戰。
黑狗也對夏侯仲英的囂張有點生氣,就點頭同意,用手指點了點其中的一個手下,示意他上去擺平夏侯仲英。
那個被點名的手下頓時興奮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露出殘忍的目光,想著待會一定要夏侯仲英斷手斷腳,整得他連爹媽都不認識。冷笑著向夏侯仲英衝了過去,離夏侯仲英還有兩米遠的時候,手向後收,身體繼續向前飛奔。距離還有一米遠的時候,胳膊就用力的向前揮動,拳頭對著夏侯仲英的麵門就來了一記衝拳。
看到黑猴那手下全身破綻的攻擊動作,夏侯仲英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摸樣,站在原地動都沒動,雙手都還插在褲袋裏,好像沒看到那人衝過來似的。
“心。”黑狗原本是隨意的坐在一塊倒地的大木頭上,渾身懶洋洋的,卻突然站了起來,衝著自己的手下喊了起來。“”字還沒出口,他手下原本向前衝的身體就已經變成向後倒飛。“”字出口的時候,身體已經飛在空中,當“心”字完的時候,他手下的身體已經向後摔出兩米,倒在了地上。
一切變化得實在太快,快得黑狗的那個手下已經倒在了地上,另外幾個手下都還在樂嗬嗬的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卻都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隊友就突然躺在地上了。情況變化太快,讓他們頓時愣在當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有兩下子,怪不得這麼囂張,確實有囂張的資本。”黑狗原本隻以為夏侯仲英是個比較能打的男孩,但那隻是針對學生那個層次,並不認為他就能和在自己手下刀頭舔血過生活的打手過招,以為隨便出個人就能把他個解決了。
然而當他看到夏侯仲英那帶起殘影的腳踢向自己手下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次自己看走眼了,而且還錯得離譜了。
手下被夏侯仲英一腳踹飛,到現在都起不來,黑狗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種看到高手而見獵心喜的驚喜。實在太久沒運動了,看到夏侯仲英那帶起殘影的快腿,讓他感覺渾身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黑狗把外衣脫了向自己的一個手下丟了過去,再把領口的兩個扣子解開,讓自己的活動更為輕鬆,扭了扭脖子,活動下脖子的關節,發出哢哢的聲響之後,向夏侯仲英招了招手道:“家夥,來,我來跟你過兩招,隻要你能把我打倒,今的事就這麼完了。不管你們有多大的過節,以後你們的事我都不會再管,如何?”
“隻要把你打倒就行?”夏侯仲英見自己的一腳沒有把黑狗嚇住,反而讓他有種興奮的感覺,就知道遇上高手了,頓時收起輕視之心。他也不是沒腦子隻知道死拚的人,聽到黑狗的話,眼珠一轉,馬上設了個陷阱問道:“你的把你打倒是讓你的身體沾地?還是要徹底的打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