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疤頭全名李英俊,但人卻和英俊搭不上一點關係,長得滿臉橫肉,而且腦袋上因為一次黑道火拚而被人敲破了頭,留了一大個很難看的疤,所以道上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李疤頭。
自從答應了讓林哥先動手之後,李疤頭一直有些心緒不寧,感覺似乎有些什麼事要發生。當他接到跟林哥一起去進行清潔工作被安排在外麵望風的弟打來的電話後,就證實了自己的感覺沒錯,果然出事了。
聽到那弟報告林哥等人進去不久之後,酷卡的大門就關上了,然後裏麵不停的傳來尖叫和喊殺聲。過了十來分鍾,酷卡的大門這才打開,從裏麵出來了幾個女人,扶著一個渾身是血男生向停車場走去,那弟不知道裏麵的情況怎麼樣,又不敢擅自進去查看,隻能在外麵找個角落躲起來守候。
沒多久,就看到黑狗帶著一幫人從酷卡裏走了出來,而林哥他們進去的十二個人全部都被綁住手腳和塞住嘴巴,被黑狗等人塞進幾輛麵包車當中,絕塵而去。
那弟隱約聽到黑狗等人大罵林哥他們,什麼敢動他兄弟,找死什麼之類的。看到這種情況,那弟不敢耽誤,馬上打電話把情況報告給李疤頭。
李疤頭聽完那弟的電話後,久久回不過神來,連手機掉到地上都不知道。這下完了,李疤頭心裏很恐懼。他是很早就在道上混的了,比黑狗出道還早,經曆過黑狗瘋狂的歲月。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才一直很心的應付他。動手之前要先給他去個電話解釋一下。
自己到底是吃了什麼迷幻藥,怎麼就同意了那姓林的混蛋的動手的要求了呢?而且這次的對象似乎還是黑狗的兄弟。這不是找死嗎?李疤頭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現在人全被黑狗抓了,等他知道這件事的主事人是自己的話,那自己還能活得了啊。
想到這裏,李疤頭更加恐懼,馬上對著自己的幾個心腹大吼道:“馬上收拾東西,把現金全部帶上,把值錢的都帶走,太重的不好帶的全部丟掉。走。”
“大哥,去哪?”李疤頭的一個心腹見大哥接了個電話後,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馬上要求全體人員全部撤離,還把值錢的東西全部帶走,這是跑路的跡象啊,忍不住心裏很是疑惑。
“離開首爾,去哪都行,越遠越好。”李疤頭火急火燎的道:“你、你、還有你。你們三人馬上去我家,把我老婆和兒子帶走,去哪裏都可以,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們的行蹤。如果他們不配合。打暈他們帶走。這段時間任何電話都不要接,除非是我的密碼號碼。”
李疤頭停頓了一會,繼續道:“如果我沒有打電話過來。你們就安排我老婆和兒子到國外,永遠都不要回來。”
“老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三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李疤頭這麼恐懼。忍不住問道。
“姓林的那混蛋今晚上清潔的對象是黑狗的兄弟,現在他們全部都被黑狗抓起來了,等他們查到是我們接的工作之後,我們全都要玩完。”李疤頭額頭冒著冷汗,快速的向幾個兄弟把情況簡單的解釋了一遍,“如果我們不快點走,等被黑狗堵住了之後,想走也走不了了。”
“大哥,有那麼嚴重嗎?”一個弟遲疑的問道:“我看黑狗也不怎麼樣啊,上次他們社團有幾個人和閻王崔的人起了爭執,還打了起來,似乎他也沒什麼反應,最後隻不過派個人過去談判,讓閻王崔賠點醫藥費罷了。如果他怪罪,我們最多多賠點錢就是了,用不著跑路吧。”
“你懂個屁,那次是他們不對在先,還能讓閻王崔賠錢,現在我們在他的場子裏動手砍了他兄弟,性質能一樣嗎?”李疤頭見幾個心腹似乎心裏很不服氣,想了想,如果不服他們,估計一會他們辦起事來也不賣力,頓了一下,問道:“你們知道黑狗名字的來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