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尚威脅夏侯仲英的話和鄭秀妍曾經用生活費來威脅鄭秀晶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雖然夏侯仲英現在自己也能賺錢了,而且也不愁沒錢花,但是他父親的家產可不是個數目。
當年父親公司被國企並購的時候,價格雖然優惠,但也隻是五六千萬rb而已。如果隻是那點錢的話也不足以打動夏侯仲英,他現在的個人資產也有個一千多萬了。
關鍵後來他父親把那錢用來投資到其它公司,隻占股份,不管事。其中在兩家國內的大房地產公司裏他也占有不少股份。這些年,國內的房地產發展非常快,房價也飛一般的瘋漲,不父親投到其它行業的錢能賺多少,光那兩家房地產公司每年給他們家帶來的財富都是驚人的,到現在為止,父親的財富都不知道已經比當初翻了多少倍了。不然他一個國有企業分公司的社長,憑什麼能在首爾買下現在他們住的這棟價值上百億韓元的別墅?
若讓夏侯仲英放棄繼承父親的家產,他還是有點舍不得的。
夏侯仲英看了一眼在他身邊喜滋滋一起等火車的金泰妍,忍不住在心裏歎了口氣,葛叔昨晚上轉告給他的他父親的話讓他整整鬱悶了老半,葛叔離開後,他還繼續坐在遊泳池邊發呆,直到最後把那瓶紅酒喝光,感覺有些困意了,這才回房。
金泰妍他是覺得挺好的,隻是有時候囉嗦了點,對點事也能絮絮叨叨老半,雖然不比鄭母,卻也讓他頭疼不已。沒想到她卻那麼對父親的胃口,為了維護她,竟然會動用家產繼承權來威脅他,這叫什麼事啊。
夏侯仲英沒想那麼早就定歸屬,而且父親的這種行為也讓他起了逆反心理,你想讓我跟金泰妍在一起,我就偏不。他坐在遊泳池邊咬牙切齒的對父親橫加幹涉他的感情的事而憤憤不平的時候,又想起葛叔的他受傷的那,金泰妍哭了一個晚上,甚至出人意料的大醉一場,第二卻又回複了以往的狀態,一心一意為他著想,就狠不下心來了。
我招誰惹誰了啊,我又沒主動追求她們,而且金泰妍都已經知道自己是個花花公子了,卻還不離不棄,這讓我如何是好啊,夏侯仲英欲哭無淚。
想了一個晚上,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夏侯仲英心裏也隻能無奈的決定暫時先按照原先的生活這麼過下去吧,最多減少出去鬼混的次數。對於金泰妍,交往不交往是一回事,不過總要比之前要對她好點的。也許將來有一,金泰妍會厭煩自己的花心而主動離開呢?那樣的話父親也不能指責自己什麼。
“仲英哥哥,火車要來了,我們進去吧。”金泰妍可不清楚夏侯仲英的心思,她心裏現在正充滿了幸福感呢。今夏侯仲英對她可謂是從來沒有過的好,第一次主動幫她拎包,就像那些戀愛中的男生幫女友拎包一樣。聽到車站的廣播中播報到全州的火車已經準備進站了,轉頭給夏侯仲英一個甜甜的笑容。
“嗯,好。”夏侯仲英點了點頭,右手提起放在地上的行禮包,左手提著金泰妍的女士包,和她一起往裏走。
兩人上了火車,按著車票號碼找到座位後,夏侯仲英發現他的座位上已經坐了一個人,頓時愣了一下,把車票再拿出來對照一下,沒錯啊,這是自己的座位,就對那坐在他位置上的人道:“對不起,這位大叔,這是我的座位,麻煩你讓一讓。”
那是個中年男人,滿臉胡渣,很有點藝術家滿臉唏噓的風範。他聽到有人對他座位是他的,抬頭看了一眼,見是個戴著墨鏡的男生,心裏頓時不喜。他最反感的就是這種裝逼的青年,沒事戴著副墨鏡,還自以為很酷。
那中年人厭惡的看了夏侯仲英一眼,把頭轉向窗外,理都懶得理他。
“喂,我大叔,你坐的是我的座位。”夏侯仲英被老爸威脅之後,心裏也正不爽著呢,而且他現在也在煩惱著怎麼麵對金家人,眼見那人不僅占了自己的座位,而且還一副囂張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話語中免不了帶了點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