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仲英有他老爸護著,可以繼續風花雪月,不受幹擾。
而薑文英則滿臉的晦氣,忍不住哀歎一聲,我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為了公司我忙死忙活,得不到個好不,還被夏侯尚給削了一頓,罰了她一年的工資。
想起那和夏侯尚見麵的時候他臉色陰鬱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狠狠的罵了她一頓,她這是在添亂。
一開始她還想力爭來的,不過夏侯尚了一句話之後,她就從頭到尾都不敢吭一聲,關鍵是他那句話太嚇人了。
“你以為你是為了我兒子好?為了他的公司著想?”夏侯尚恨恨的對她道:“你會害死他的你知不知道?害得我們家家破人亡。”
夏侯尚雖然誇大了其詞,不過這事也確實有點風險。
夏侯仲英爆發緋聞,而且愈演愈烈之後,李家那邊馬上就有人又蠢蠢欲動起來了,好在李文定一察覺之後馬上使雷霆手段把其它各房的人都壓住了,又苦口婆心的勸他父親李誌堅不要插手夏侯家的事,甚至還動用了對夏侯仲英非常有好感的母親,母子兩齊上陣,這才把事情抹殺於萌芽之中。
李家隻是一方麵,俞家那邊對夏侯仲英也非常惱火。以前他花心就不了,至少沒確鑿的證據,幾乎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情,而且風聲也沒鬧得那麼大,他們還一直存有幻想,希望他能回頭。但是這次他卻鬧得滿世界皆知,三大洲的娛樂媒體都在瘋狂的炒作,差點都翻了。
俞家並不比李家人少,分了不少支房。各房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其間又多有利益交纏。財錦動人心,俞家雖家大業大,是國內的資金實力非常雄厚的大家族,不過並不是每一房都是那麼有錢的。而且就算是有錢。誰又會嫌錢多?百多個億的資金,還是每年都在呈幾何級數瘋狂增長會下金蛋的金雞,自然會引起很多人眼紅。
有人夏侯家忘恩負義,要知道他身上那個可以轉正的外交部職員編製可是俞家暗中出的手,知道這其間隱情的一些族人叫囂著要對夏侯仲英進行報複,對夏侯家進行報複。一切都隻是個借口。管他合不合理,能得過去就行,無非是想動夏侯家手中那塊大蛋糕罷了。
不過俞家老爺子在,俞獻國在,那些人終歸隻是跳梁醜,蹦不了兩下子。但是也讓俞家人對夏侯仲英很是不滿。實在太能蹦躂了,而且看他這摸樣,似乎很難回頭啊。
“你不服?”夏侯尚看了一眼薑文英問道。
“服。”薑文英也被嚇怕了,哪敢再反抗?
“你們公司我的話能不能算數?”夏侯尚又問道。
“算。”
“那我扣你一年工資以作懲罰你願不願意接受?股份分紅不動你的。”
“願意。”薑文英淚奔。
“那好,就這麼定。”夏侯尚點了點頭。
“那個,太、太上會長……”薑文英實在不知道怎麼稱呼夏侯尚。直接喊名字吧,肯定是不行的;喊會長吧。她又不是他的下屬;喊老爺吧,那不是把自己當夏侯家傭人了嗎?實在煩透了,最後心思一轉,皇上之上不是有太上皇嗎?那會長的老爸不就是太上會長咯?直接就給夏侯尚頭上安了個太上頭銜。“那這次的事該怎麼收尾?”
夏侯尚也被薑文英的稱呼弄得哭笑不得,忍不住有些好笑的道:“既然發生了,已經無可挽回,那就繼續操作下去吧。唉,我這兒子不省心啊,一不留神,就會鬧出大動靜來。將來還得繼續要我在後麵不停的幫他擦屁股,不然什麼時候不心把捅破了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