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何以堪啊……”門口傳來一聲充滿無限羨慕妒忌恨的感歎聲。
“羨慕嗎?”
“羨慕。”
“想像他那樣嗎?”
“想……啊,不想,一點都不想,哈哈,我李榮道可是個對愛情非常專一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想成為他那種沒品的花花大少呢,哈哈,表弟,我鄙視你。”李榮道朝夏侯仲英比了個中指向下的鄙視動作,一隻手還不夠,還要用兩隻。
“我呸,孬種。”夏侯仲英見到大清巴早就跑來他家的李榮道先是愕然,緊接著聽到他的話頓時心裏惱怒,李榮道自己就不是個好東西,為了討好跟著他身後進來的楊佩,竟然睜眼瞎話,還鄙視他,忍不住惡狠狠的呸了他一口。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楊佩對李榮道的討好並不領情,看都不看他,隻斜了一眼夏侯仲英,就走到俞月蓉身邊道:“月蓉,你怎能這麼縱容他?這男人啊,都是賤骨頭,你越縱容他,他就越不把你放在心上,你越是看緊他,他就會緊巴緊巴的討好你。就像那個家夥……”楊佩著朝李榮道一指,叫道:“過來……看到了吧?我讓他往哪就往哪,敢不聽話試試?”
李榮道本來以為楊佩叫他過去有什麼事呢,沒想到是拿他當訓熟的狗做示範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心裏那個氣啊,卻又不敢對她發火。
李榮道是有苦難言啊,以前自己怎麼就會看上這麼個肚雞腸斤斤計較的女人呢?而且還是個心計深沉到近乎可怕的女人。
楊佩自從和李榮道有了婚約之後。對他看得緊得要命,把他身邊的人全部都給收買了,爺爺奶奶、父母、兄弟姐妹、朋友、甚至是保鏢傭人,都成了她的眼線,讓他簡直是寸步難行啊。想去會所嗨皮嗨皮,不到十分鍾,楊佩必然出現。就算他在外地,沒幾分鍾那電話也會打過來,什麼拍現場照確認他沒謊啊,讓他所的朋友接電話啊。所有手段都用上了。
讓李榮道悲哀的是。他爺爺奶奶和父母都對楊佩非常喜歡,經常誇她溫柔嫻淑、善解人意,還能把李榮道給管住,扶持他走正路。
“咦。不對啊。我家裏的人可不是這麼跟我的。”俞月蓉道:“他們。這男人啊,不能管太嚴,你管得越嚴。他的逆反心理越強,就越會跟你鬥氣。不過假如我們女人放任不管,男人們就會心有內疚,然後才會對我們越好。”
“這話誰跟你的?”楊佩問。
“我二叔。哦,對了,我其他的那些堂叔和堂哥們也跟我過。”
李榮道淚流滿麵,俞家原來是這麼教育自己家族的女孩的啊,真是好人啊,早知道娶俞家的女人就好了,反正俞家又不止一個俞月蓉,那麼大的一個大家族,適齡女孩還是有不少的。
楊佩頓時忍不住翻白眼,心裏吐槽,俞家的男人除了俞獻國之外,就全部都是花花大少了(也不知道俞家這種家族是怎麼培養得出俞獻國這種對愛情忠貞到近乎於聖人的怪人來的),特別是俞月蓉的二叔,也就是她真正的父親,那花名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他們當然會為自己好話了。隻是楊佩心裏還有疑惑,按俞家人自己花心,卻也不該這麼教俞月蓉才對。是人都這樣,自己可以對自己的女人不忠貞,卻很難容忍別人對自己家的女人不忠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