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的貴賓出口處,俞正南領著俞家在上海各行業生意的負責人和高層領導迎了上去,向俞月蓉鞠躬行禮。
“正南哥,你們姑爺呢?”俞月蓉笑著向前來迎接她的眾人點了點頭,然後向俞正南問道。
俞正南雖然名義上是俞家的下人,但是由於他的父親是俞家位高權重的二管事,所以不能當成普通的下人來看待,何況他父親一直負責俞獻國一房的事務。俞正南今年才二十七歲,隻比俞月蓉大了八歲,不僅是看著俞月蓉長大的,還是和她一起玩大的,所以也可以算得上是俞月蓉青梅竹馬的朋友了。
俞月蓉因非常受俞家老太爺的寵愛,從養成了霸道的性格,家族裏的兄弟姐妹都被她給欺負得狠了,沒人願意跟她玩,而她也不屑於跟那些兄弟姐妹們玩。所以她除了唯一的一個好友楊得上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所以在他麵前,她並沒有像對其他人一樣擺出她大話。
“姑爺坐在車上看雨景。”俞正南實在對夏侯仲英太反感,然而不管他在俞家地位再如何高,權利再如何重,下人始終是下人,如果他明目張膽的向俞月蓉告狀的話,就算是為了姐好,但是以下人的身份告主人,即使俞月蓉和俞家不在意,也必然會看輕他。進而影響到他在俞家的前途。但若是什麼都不做,他又咽不下夏侯仲英輕視他們家姐這口氣,所以就不著痕跡的告了他一狀。
俞月蓉不知道是沒聽出來俞正南的抱怨,還是毫不在意,聽了他那仿如怨婦搬的吐槽,頓時忍不住輕輕的笑了一聲,嘴角勾起一絲非常好看的弧線,輕聲笑道:“那個家夥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悲春傷秋的心情了?還看雨景?我看是發呆才對。”
俞正南看著自家到夏侯仲英時臉上掛著的那一抹怎麼都隱藏不住的幸福,頓時有些目瞪口呆。在他的印象當中,自家姐一向都是非常霸道的。從來隻有別人遷就她的份。哪見過她遷就過別人啊。在他想來,當姐聽到夏侯仲英沒下車前來迎接她,按照她以往的性格,就算她不生氣。也該會有些不高興才對。怎麼可能會如此毫不在意?
因為俞月蓉的表現大大的出乎了俞正南的意料之外。所以在向停在機場門口的車子走去的路上,他表現得有些失魂落魄,心裏大呼。“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麼大的雨,機場為了安全,已經停了大部分的航班,你怎麼還過來?”俞月蓉在俞家的隨從人員的護送之下,上了夏侯仲英坐的那輛車,而他也終於收回了看雨的目光,看了俞月蓉一眼,隨口問道。
夏侯仲英的話語雖然像是在關懷,然而他的語氣和態度卻連一絲關懷的味道都沒有,顯得有些冷淡和疏離。
“沒事,我坐家裏的飛機過來的。”俞月蓉臉上依然笑語如花,但是沒人察覺到,在她的笑容背後,偷偷的隱藏著一絲落寞。
跟著上了副駕座位的俞正南本來聽了夏侯仲英的話後臉色又是微變了變,差點就忍不住想怒斥他一番,不過他最終還是忍了又忍,忍住了。從後視鏡中看著很親密的挽住夏侯仲英胳膊,笑得像朵花似的俞月蓉,俞正南在心裏微歎了口,心想,連姐都不在意,我還那麼在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