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俞家把夏侯仲英叫過去問話,第二一大早,李文定就先找上門來了。
“你昨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見麵,李文定就黑著臉看著夏侯仲英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
“你別跟我裝。”
“也就那樣吧,金泰熙是我朋友,她過來我總要盡地主之誼招待她吧?”
“我的不是這個事。我管你有多少女人。我的是安排你接待樸謹惠一行的工作,為什麼你剛一到機場就直接消失了。”
“舅舅,我明白你的意思。”沉默了一會兒,夏侯仲英微低著頭輕聲道:“你是希望我通過這次行程露麵,然後走上從政之路。”
“既然你明白為什麼不珍惜?”
“舅舅,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你是知道的,我對政治真的提不起一點點興趣。”
“你還忘不掉那個女人?”
“不是。”夏侯仲英知道李文定的是張紫妍,無論是誰知道曾經暗中整了樸謹惠的是夏侯仲英的人,都認為張紫妍是他的情婦之一,不然他也不會憤然出手整得樸謹惠差點裏外不是人了。夏侯仲英解釋無法解釋,也就懶得解釋了。“經曆了韓國的幾年,我發覺我實在無法適應政治圈的肮髒交易,或許做個商人,才是最適合我的路。” “這不是有您嗎?”夏侯仲英賠笑道。
“我能護得住你一時,能護得住你一世嗎?”李文定恨鐵不成鋼的道:“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我,也有擋不住那些伸向你們家的手的時候。就像上次,若不是你和月蓉的婚姻最終確定了下來,你父親現在或許還呆在監獄裏也不一定。這就是家裏無人當官的壞處,如果你父親不是遊離於官場之外,幾乎和個純粹的商人差不多,而是徹底的融入集團當中。他們就算眼紅你們家的家產,也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伸手。” “我老爸的家產雖以後是由我兒子來繼承,但是我兒子自從出生之後住在俞家比住我們家的時間還多。對俞家也比對我和月蓉都更親,將來那些家產還能算是我們家的嗎?就算還算是我們家的吧,不過俞家想動用我們家的那些錢,還不是分分鍾的事?這其實和我們兩家共有已經沒什麼區別了。”夏侯仲英苦笑著搖了搖頭,“好在我自己賺的錢大部分都國外,和國內沒有瓜葛,就算失去了那些資產,也不會一窮二白。”…
李文定張了張嘴,想些什麼,最終卻隻化成一聲歎息。有得必有失,當年夏侯尚為了保住克裏斯汀肚子裏的孩子,和俞家做了個交易,承諾自己的資產將來由夏侯仲英和俞月蓉的長子來繼承,這才有了他們的長子出生之後就被俞家接走,從就培養他對俞家的感情。
這幾年,夏侯尚又把夏侯家的資產往上增加了百多個億,然而無論他賺多少,那些錢將來注定都是要為俞家服務的。雖然夏侯家現在看起來還算是一個**的政治商人家族,但是從嚴格意義上來,兒子從就是由俞家培養長大的夏侯家,已經成為了俞家的附庸家族之一了。
“再了,我的公司如果交給蓉蓉打理還好,如果交給月蓉來打理,她不暗中把我的錢全部都留給我和她的兒子才怪,我以後其他的孩子最多分到點渣,到時我就可就得不償失了。”
夏侯仲英理直氣壯的當著他的麵討論要把他的錢多留些給他將來的私生子,實在顯得太過無恥了點,讓李文定感覺好氣又好笑。他這外甥什麼都好,就是有兩點不好,一是花心,二是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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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你了。”
在李文定找夏侯仲英談話的同時,在俞家老太爺的大院裏,也有一場對話正在進行著。
“啊?太爺爺,你什麼?”
“我是給你選了這麼個丈夫,委屈你了。”俞家老太爺微歎了口氣,“以前我也認為夏侯仲英那家夥隻是缺乏管教,隻要把他抓回國內由家裏教育,總能讓他把那些壞毛病給改掉。誰知道那家夥是頭倔驢,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你讓他往東,他偏要往西。”
頓了頓,俞家老太爺繼續道:“家裏安排他從政,他卻喜歡混娛樂圈。最關鍵的是,那家夥實在太花心了。”
“我早習慣了。而且我覺得他經商也不錯啊,至少我不愁沒錢花。”俞月蓉笑了笑,道:“再了,他再怎麼花心也花心不過二叔吧?他身邊的女人雖然不少,卻也不過是二叔的一個零頭罷了。”
“你就會向著他。”俞家老太爺哭笑不得。
“誰叫他是我丈夫,不向著他向著誰?”
“難道就任由他一直這麼任性胡來?”
“不然還能怎麼樣?太爺爺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的性格,如果他會乖乖聽話,那麼他和國內的衙內就沒什麼兩樣了,當年也無法吸引我了。”俞月蓉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嘻嘻的道:“我就喜歡他那叛逆的性格,像我。”
俞家老太爺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無語中……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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