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最後一層,她推開門,喘著氣,一步一步的走出去,步入停車場的地方,拿出防狼器具,直接刺了一下自己,為了防止自己被藥力控製,她隻能這麼選擇了。
角落裏麵,躺著一個女人,安安靜靜的,沒有刻意去注意是不會有人發現的。
安可芹就呆在角落裏麵,昏睡了過去,等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是清晰了,可是,藥效還是沒有過去,看了一下四周,她不知道自己是過了多久才醒過來的,慢慢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往外麵走去,腳步堅定,眼神帶著一抹倔強。
那些藥效也太強了一些吧,究竟是給她下了什麼藥?
走到一輛車子前麵,安可芹靠在那裏休息了一會兒,一步一步的拖著身體走著,走一步,靠一下,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安可芹靠在一輛車上,猛地,車門被打開,她差點被跌落到了地上。
然後……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裏麵,她眼裏帶著一絲絲的迷惘看,還有深陷痛苦掙紮的糾結和反抗。
霍千司死死的抿唇,為什麼他好似無論去到了哪一個地方,好像都會有她的存在一樣,為什麼無論他走到哪裏,這個女人,她……
安可芹感覺有一股冰冷之充斥著自己,自己直起身子,然後一把摟住了霍千司的脖子,吻了上去,沒有一絲絲的技巧,隻是單純的接吻。
她懵懂,遲鈍,無論當初的他是如何教她的,她還是那個樣子傻乎乎的,什麼也不懂,就可以任由人擺弄的。
霍千司抱著她的手用力了幾分,她的麵上紅的不自然了,帶著幾分一樣的潮紅,霍千司的手一頓,抬起她的下巴,“安可芹,你怎麼了?說話,安可芹!”
好像聽到了熟悉的人的聲音,安可芹死死的咬住在的舌頭,一瞬間,鐵鏽味在口齒中蔓延開來,她的眼裏終於有了一絲絲的清明。
看著霍千司,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隻是眼底透著一抹委屈無助,
“安可芹,你啞巴了是嗎!”他不滿的怒斥著,然後一把把她塞進去車子裏麵,開車,直接離開了。
安可芹躺在後座上,痛不欲生,當知道前麵的人是霍千司了之後,她就覺得自己更加的難耐了,痛苦難惹。
她要瘋掉了!這個男人!對於她,本身就是最致命的毒藥,現在又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她又應該要如何麵對這個男人……而且還是在這種時候了。
她厭惡這個男人的……這個男人,嗬……
安可芹死死的握住自己衣服,然後躺在一側,不讓自己去扯自己的衣服,熱量已經讓她完全無法自拔了。
她不知道霍千司要把她怎麼辦,心裏麵似乎在期盼著什麼,但是卻又是在厭惡著什麼。
車子不知道在何時停了下來,他把她直接仍在了床上,安可芹死死的咬唇,啊可能在站在窗邊居高臨下的男人。
身子微微輕顫,手下死死的抓住被子,麵色潮紅,不自然極了,卻又猶如櫻桃一般,讓人恨不得一口價咬下去,她緊張的問著,“你……霍千司,你想要、幹什、麼?”她斷斷續續的說著。
霍千司冷眼看著她,壓抑住現在就內心的怒火,“嗬,你以為我會對你有興趣麼?被做夢了,還不快去吧自己給弄好,安可芹,你真是比我想得還有愚蠢啊!”
他冷漠的說著,大步走出了房間,安可芹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強撐著身體走進浴室裏麵,整個人躺在浴缸裏麵泡冷水。
霍千司走出房間,撥打電話,“安可芹是怎麼回事,今天晚上,給我查出來,還有,把周瑩瑩的所有資料全部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