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類人猿到能人在到如今的智人,一步步走到今天,究竟是是一種穩中求進的進化,還是數典忘祖的退化之旅?人類拋棄了野獸的直覺,轉而構築理智的壁壘用智慧麵對危險,順從本能成了傷風敗俗的愧事,身為人的尊嚴無時無刻不在告訴我們,人不是動物。
但是隱藏在基因片段中的代碼,證明親子關係的同時,還刻錄著原始人飲風臥雪的堅韌和搏擊天地的激昂。打開基因鎖一階就是智慧和直覺的完美融合,力量速度的迸發,過人的戰鬥天賦和危險直覺這是最寶貴的遺產。
山蜘蛛墨綠色的複眼警惕地打量著眼前的人類,野獸的直覺在提醒它獵人與獵物的身份已經悄然對換,致命的危險同樣帶來致命的誘惑,解開基因鎖帶來腦域的進化,像罌粟一樣引的山蜘蛛無法自拔,いただきます(我要開動了)。
“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舍。”數次生死間的戰鬥讓邱昇對初級太極劍法有種融會貫通之感,雖然主神的強化能夠輪回者直接學會這項能力,但是沒有反複的練習參悟不過是照貓畫虎,永遠無法領悟一招一式中對天地自然的感悟發揮出真正的威力,這在東西方的能力中都是說得通的。
而輪回世界就是一個訓練場,讓輪回者強化的能力迅速為己所用,越來越強。邱昇並沒有擺出太極劍法的固有招式,隻是手握長劍自然下垂,前身微弓靜靜地等待山蜘蛛進攻,絲毫不在意開啟基因鎖帶來的疼痛。就像曖昧狀態中的男女,誰先出手誰就露出破綻。
對峙不可能長久維持,一陣風、一片葉都有可能打破雙方不多的默契,僥幸活著的三個帝王組織研究員眼看山蜘蛛被攔住,自覺機不可失順著破開的洞口向上層跑去,陳清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跟著一起逃跑,而是撿起死去安保人員的手槍站到王瀾一旁掠陣。
對於三個殘羹冷炙山蜘蛛並不在意,眼前有更美味的食欲,邱昇兩人隻要陳清沒跑當然也不關心龍套的死活,除了僅剩的那個變異人,饑餓感撕碎了山蜘蛛的命令衝向邱昇身後的研究員,對峙被打破了。
一旁的王瀾和陳清率先開火,作為一名科研人員來說陳清的槍法好的不像話,兩人一輪開火便打碎了變異人的脊柱。另一邊山蜘蛛受限於體型速度並沒有變異人那麼快,但是厚實的甲殼卻讓邱昇毫無辦法,內功加持的合金長劍砍上去僅留下一到白痕,而且山蜘蛛還在不停地向四周噴吐蛛絲。這些蛛絲不僅大大遲滯削弱了邱昇的速度,而且強具有一定的腐蝕性,合金長劍很快就被腐蝕出許多缺口。
整個A區其實可以看做一個迷宮一樣的大型試驗場,所以山蜘蛛在這裏徘徊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出路,邱昇兩人要不是跟著死去變異人身上的小蜘蛛根本不可能這麼快找到這裏。不過此刻整個試驗場都被山蜘蛛噴出的腐蝕性蛛絲腐蝕的坑坑窪窪,一些模擬的障礙物更是被融化成了液體。難以想象作為一名科研人員陳清槍法這麼狠辣,在第一輪的交鋒中便配合王瀾解決了殘餘的那隻變異人,但是開啟基因鎖一階的邱昇卻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摧枯拉朽的擊殺山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