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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端, 男人責問的聲音不斷傳來,訓斥的說辭同他十幾歲那年沒什麼區別,都是一副老子教訓兒子的口吻。
等他說了大概有五分鍾, 陸之恒才淡淡開口, “說完了嗎我可以掛了吧。”
連尊稱都沒有, 對方怒喝一聲,“我怎麼養了你這個不孝子, 你是成心要氣死我是不是”
陸之恒這才笑了笑, 語氣夾著幾分嘲諷,“你還年輕, 那方麵功能也沒退化, 完全可以和她再生一個懂事聽你話的兒子。”
這句話無異於點燃火雷的導火線,但在對方爆發炸起來之前, 陸之恒及時掛斷了電話。
手指在通訊錄上點了點,他把這個號碼拉進了黑名單裏。
世界從此安靜。當然,這隻是他以為的。
沒過幾秒,電話又響了,陸之恒擰起眉, 拉黑功能現在不好使了嗎
他低頭掃了眼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之後緊皺的眉終於鬆了些,“喂,有事”
“陸之恒, 你怎麼回事啊說好我們哥幾個通宵嗨一晚上的, 你怎麼還中途離席了”
對方顯然很激動, 說話時的音量比平時要大,震得他耳膜有點疼。
陸之恒把手機拿遠了一些,不緊不慢地開口,“我年紀大,熬不動夜了。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我勸你以後也少熬點夜,你的發際線已經有點往後延了。”
“(屁pi)陸之恒你少在這兒造謠”顧淮罵了他一句,“老子英俊瀟灑風華正茂的好嗎”
頓了下,他音調拔起,又質問,“剛才霍銘過來時,正好看見你開車送一女生回家。他拍了照,我一看,那不就是上次你的女學生嗎你們什麼(情qing)況啊”
陸之恒平靜道“你說了,她是我學生。她一個女生在深夜打車不安全,我不能放著她不管。”
“嗬嗬。”顧淮戲謔地揶揄道“說得真動聽,我不僅差一點就相信你的鬼話,還忍不住想要給你頒個全國十大優秀教師獎了。你自己摸著良心說,除了她,你對哪個其他的學生這麼上心過啊。”
陸之恒還要說什麼,一抬眼,就看到一個小姑娘迎麵朝自己跑了過來。
她神色驚慌,像被人追捕的小兔子,不等他說一句話,就一頭紮進了他懷裏,“陸老師,我害怕。”
纖細的肩膀一顫一顫的,聲音還帶上了哭腔。
陸之恒把電話掐斷,拍了拍她的背,“你怎麼了”
時暖當時受了驚嚇,大腦一片空白,見到陸之恒就如同見到了救星,因此想也沒想地就往他懷裏撲,手還緊緊地摟住他腰不放。
現在稍微緩和了一會兒,她意識到自己真的好行為不當,很不好意思地鬆開了,又後退兩步,與他分開了些距離。
陸之恒又耐心地問一遍,“發生什麼事了”
想起剛才的事,時暖還心有餘悸,“陸老師,我剛剛遇到了一個老變態。他抓著我不肯放,還拉著我的手往”
她臉更紅了,結結巴巴地說,“往他那、那個地方碰。”
陸之恒聽懂了她說得模糊的話,他眼神變得犀利冰涼,拉著她的手,聲音卻帶著他自己或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走,我們先去找物業,再報警。”
物業值班的保安了解(情qing)況,很快判斷出了耍流氓的對象。
保安歎了口氣,用見怪不怪的語氣說,“那老頭子精神有問題,他的那個兒子都不怎麼願意管他了,就一個人住在我們小區,像你這樣的事半年內已經發生好幾起了。”
喝了口茶,他似乎看出了他們的想法,又搖頭道“報警也沒用,他沒有做出實質(性xing)的傷害,關不了兩天又被放出來。有受欺負的女生不甘心,找人揍了他一頓,但也不敢下重手,畢竟老頭子年紀大了,要真打死了把自己後半生賠進去也是不值得的。”
時暖聽了保安的話,頓時有些灰心喪氣,報警都沒有用的話,那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陸老師,”她拉了下他的手,小聲懇求,“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啊,我怕又碰到那個男的。”
“好,我送你。”陸之恒一口答應下來。他肯定不會這麼算了,但也不急於這一時。
現在太晚了,小朋友又受到了驚嚇,還是先讓她好好睡一覺比較好。
陸之恒陪她上了電梯,“叮”的一聲,二十二樓到了。
可是把包翻了個遍,時暖都沒有找到開門的那串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