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怕,他們沒這麼多士卒,都是新召來的。衝出去,回到安邑人人有賞。”魏忠尖聲喊叫著,鼓動士卒繼續替自己賣命。突然,有人大力從背後推了一把,魏忠踉踉蹌蹌由隊列中跌了出來,一人緊跟著竄到近前,將手中長劍架到魏忠的脖子上,喊道:“都別動,否則我就殺了他。”
魏忠看清此人,大怒道:“貴子,你失心瘋了嗎?敢這樣對我?”
“啪”,貴子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吼道:“閉嘴。”左手臂從後方勒著魏忠脖子,將其擋在身前,慢慢的向外退著。
場中的形勢變化讓人摸不著頭腦,安德森伸手阻止了準備出手的茱莉婭:“再看看。”
霍守義和魏斯特相互看了一眼,也都帶著疑問。
魏忠的手下亂作一團,幾個幹兒子正在起勁的大罵著貴子。
挾持著魏忠的貴子冷笑不語,退到槍盾陣前,魏其清下令讓開一條通道。兩人退入防線之後,貴子將魏忠交予邊上的士卒,仍掉手中武器,對魏其清道:“將軍,此賊交給你了看押了,我等會向世子彙報詳情。”
魏其清道:“好,你暫且在陣後等待。”然後走到陣前喊道:“你們聽著,魏忠命你們放下武器。世子寬宏大量,隻要放下了武器,便饒恕你們的罪過。”
見首領被俘虜,知道大勢已去,餘下的人不再抵抗,紛紛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就是死,大家不如拚了,也許有條活……呃……”魏忠的一個幹兒子揮舞著手中長劍,叫囂著,話音未落,一支利箭shè穿了他的胸膛。這是此次事件中唯一的死者,沒人在乎他是誰。
旁邊放下武器的士卒轉頭冷漠的瞥了一眼此人的屍體,抱著頭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
城樓上的諸人看到此情此景,都鬆了一口氣。魏斯特和洪衛兵高興的跳著,歡呼者。
霍守義和安德森去處理剩下的事情,魏斯特在侍衛的保護下,會合紅袖等人,一起回了城守府。
晚上,眾人在府中聚齊,安德森先彙報道:“將魏忠手下親信三十多人全部拘捕,已經在分開審訊。士卒分散編入兩個步兵團。”
孫賬房笑道:“今真是大快人心啊,和我先一批進城的官員都很佩服世子的英明果斷,雷霆之勢一舉掃滅反賊。想要來拜見你呢。”
“明吧,明安排個酒樓設宴,人家這麼老遠來看我,總要招待一下啊。”
霍守義帶著貴子走了進來,魏斯特起身相迎:“這位就是今混亂之時,一舉扭轉局麵的俠士吧?”
貴子連忙跪倒施禮:“殘缺之人不敢當世子如此稱讚。”
魏斯特看到此人二十七八歲,沒有胡須,聲音尖細,也就明白了“殘缺”的含義。柔聲道:“坐下詳細一下事情的原委吧,在座都是我的心腹之人,無需隱瞞。”
貴子細細道來,眾人聽完才明了,原來貴子是親王安排在魏忠身邊的太監,這些年來一直跟著魏忠做事,深得魏忠信任。這次知道了世子回領地的消息,才慫恿魏忠出城自投羅網。
“你可有父王的手令?”魏斯特比較謹慎,擔心此人是見風使舵的投機者,見魏忠失勢,趁機向自己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