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六章 作保者同罪(1 / 2)

() “作保?叛逆可是死罪,一旦罪名確鑿,作保的人便是同罪。”跪地喊冤的都是燕南人士,這幫人抱成一團,事事隻為自己的利益考慮,在朝堂之上頂撞、掣肘、脅迫、無理取鬧,女皇對這些人早就不耐煩了。一網打盡的機會就在眼前,女皇命令道:“來人,將這些為栗腹作保的人看押起來。”

見護殿武士將跪在地上的這批燕南的官員包圍,女皇才舉著短刃對栗腹道:“這可是你隨身攜帶的短刀?”

跪在地上的栗腹有氣無力回答:“是。”

“你為何刺殺皇儲?”

栗腹抬頭和女皇對視了一眼道:“大錯已成,還有什麼話呢?”栗腹的意思是:成王敗寇,我麻痹大意,全盤皆輸,已經是階下囚了,想給我安排什麼罪名,如何處置我,還不是你們了算,我有什麼話好呢?

“既然已認罪,暫且押入牢。”幾位護殿武士領命,將栗腹押解出大殿。

女皇對著場中為栗腹求情的那批官員道:“栗腹已經認罪,你們這些作保之人同罪。全部削去官職爵位,一同押入牢。”

隨後按事先定製的計劃,命朱雀軍團五營各自在燕京城內劃分好的區域中,按照預定的名單進項抓捕、抄家。同時晉升、任命了大量先前受到打壓排擠的官員以填補空缺。

忙完政務,心情舒暢的女皇走到魏斯特身邊,揮退了太醫和侍女問道:“盈兒好點了嗎?”

魏斯特見道女皇走近,讓洪衛兵站遠些。輕輕的笑著:“娘,大權獨攬,沒有掣肘的感覺如何?”

女皇驚訝道:“你真是個人jīng,娘想什麼你都知道。你怎麼會受傷的?”

“沒什麼大礙,皮肉傷。我自己紮的,不用擔心。”

“啊?你為什麼要紮自己一刀?”女皇追問道。

魏斯特想換個姿勢,觸動了傷口,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覺讓自己一咧嘴。女皇看了不由的心疼道:“你是怕娘的決心不夠大,想讓娘做的更果斷更徹底一些,是嗎?”

魏斯特用沉默了片刻才道:“娘,我先回去休息一會,明還要去城外的演武場展示攻城雷。有消息您派人送一份過來,我牽掛著呢。”

慈慶宮。魏斯特抱著玉璽躺在床上,召喚出八卦鏡,頓時無數組成虛擬金甲的光點又環繞著自己的身體。有懷裏的玉璽補充著能量,光點舞動的十分活躍。傷口處有淡淡清涼的感覺,隨後又傳來一陣抑製不住的麻麻酥酥的sā癢,讓人恨不到狠狠抓上幾下。

綠蘿走進來,用薄被將魏斯特全身蓋住,隻露著頭在外麵,道:“王公子和樂公子聽少爺受傷,急的不得了,想要見您,就在門外候著呢。”

魏斯特強忍著傷口異樣的感覺道:“讓他們進來。”

得到允許的王倫和樂閑跑了進來,望著躺在床上的魏斯特,兩人焦急道:“聽大哥受傷,真是擔心死我們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沒事,一點傷,幾就能好,別咋咋呼呼的。”魏斯特想了想又道:“今外麵亂,你們就呆在慈慶宮別出去。明我帶你們去演武場看實戰演習,樂閑你父親也會到場的。”

樂閑驚喜道:“啊?父親不是在北方前線打蠻族嗎?怎麼突然回到燕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