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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臉少女難以置信的捂著嘴嚷著:“怎麼可能?你才多大年紀,就能指揮這麼多人?”
魏斯特微笑不語,看著兩人。 :
高個少女福至心靈,款款跪下大禮拜見:“民女茅明月,叩見皇儲殿下。”
圓臉少女見到自己的同伴跪倒,一臉驚恐的蹦跳著,難以置信的叫著:“姐,這是怎麼啦?您……”
茅明月喝道:“住嘴!珍珠,不得無禮,快跪下。”
珍珠從未見自家姐如此嚴厲的對自己話,不情願的跪倒,嘴裏還對魏斯特嘟囔著:“你是誰啊?看樣子似乎是什麼大人物。”
魏斯特也很驚訝,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猜出自己的身份:“你是如何知道得知我的身份的?”
茅明月恭敬的回答:“殿下您的年紀擺在這裏,全下這般年齡便能統帥大軍的還有何人呢?您和您的護衛都是南方口音,家父先前也和奴家起過您。幾方麵信息相互對照,猜出您的身份不是很難。”
“哦?令尊與我相識嗎?難道是……”魏斯特得知少女姓茅,這個姓氏自己認識的人中隻有道門掌門茅固。剛想詢問,又有些疑慮,萬一不是就會暴露茅固的身份,道門現在已經式微,還是謹慎些。轉念之間便沒出口。
“家父諱固,在燕國東海城曾經和您有一麵之緣。”
“是茅掌門的千金啊,哎,快快請起。”著上前躬身虛扶了一下茅明月。雖然自己年紀,但畢竟男女有別,擺了個相扶的動作,並沒接觸到對方身體。
茅明月順勢和珍珠兩人站起身。珍珠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麼,指著魏斯特大聲叫道:“哎呀,他就是姐要去燕京尋找的什麼殿下?”
茅明月生氣的拍落珍珠指著魏斯特的手,嗔怒道:“珍珠你真氣死我了,怎麼這般沒有分寸,你見著我爹爹也敢用手指著?”
“當然不敢啦。用手指掌門被我爹看見會打死我的。”
“我爹爹見了殿下也得跪拜,對道門來,殿下就是神!”茅明月義正辭嚴
聽到這裏,珍珠終於不敢再放肆了,畏畏縮縮的瞥了一眼魏斯特,張張嘴,沒敢發出聲音,又緊緊的閉上。紅衛兵在一旁見了珍珠的糗樣開心的咧著嘴,滿臉露著得意的笑容。
“你是準備去燕京找我?”聽了珍珠的話,魏斯特向茅明月發問。
“是的,殿下。”
“所為何事?”
“是想借助您的力量,抵抗拜火教對本教的壓製和對本教信徒的迫害。”道這裏,茅明月有些哽咽。
“拜火教?”魏斯特有些疑問。
“殿下,光明神教前身就是拜火教,我教還是稱其原名,不承認所謂‘神教’。
魏斯特點點頭表示理解:“你們早就應該派人聯係我,我最近還在想方設法的聯係你們。聯絡不暢耽誤事。令尊現在哪裏?”
“奴家隨父親一同北上,到達上穀城時,遇到拜火教拘捕了大批的我教信眾。父親帶人想法營救,派奴家和珍珠一起去燕京找您。”著指著圓臉少女道:“這就是珍珠,是奴家nǎi娘的女兒,從一起長大形同姐妹。她心直口快,沒有心眼又不太會話,還望殿下寬恕她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