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口剛下車,沈從容的爸爸媽媽就迎了上來。
“從容,這次出差順利嗎?”李沐很疼愛這個獨生子,每次沈從容出差回來她都要問長問短,典型的慈母。
而沈擎天就不一樣了,他更偏愛楊希這個兒媳婦,這可是他打小欽定的兒媳婦,楊希一過二十一就嫁給了沈從容,這都是爸爸的功勞。
“希希,你媽讓你這兩天多來家裏坐坐,你怎麼都不過來,醫院裏的事情有那麼忙嗎?”沈擎天道。
楊希笑了笑,“爸,你知道我最近考試特別多,科裏還要評職稱,能不能升主治醫全看這次了。”
“正好,你們小叔來了,多問問你小叔。”沈擎天轉身要進家。
楊希和沈從容跟在後麵,他低聲警告了她一句,讓她不要多嘴。
楊希勾起一抹冷笑,心想誰要說他那些破事。
“你笑什麼?”沈從容忽然握住了楊希的手,力道之大捏的她的指骨都因為錯位發出咯咯的聲響。
楊希擰眉,“我沒興趣說你那些破事,你放手。”
“最好是這樣。”沈從容的眼神裏充滿警告,一把將楊希推向一邊。
楊希穿了高跟鞋,踉蹌幾步就往台階下倒去,那一瞬間沈從容站著動也不動,她眼裏的驚慌漸漸冷了下去。
楊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連同她千瘡百孔的心,在她就快要摔倒之前,一個讓她覺得莫名熟悉的懷抱一下將她緊緊包圍。
“你怎麼樣?”她看著和她一同倒下的男人,第一反應不是關心自己摔疼了的頭,而是去看看男人流著血的手。
沈擎天和李沐都被驚住了,尤其是沈擎天,“阿炎,你的手,來人,拿藥箱來。”
麵對別人的關心,沈炎冷淡的麵容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是深深地看了眼沈從容,這一眼讓沈從容心虛不已。
“大哥,沒傷到骨頭。”沈炎沉著聲音道。
“要是傷到骨頭那還了得,你這雙手可是一雙國手啊!”沈擎天的話讓楊希的後背直冒冷汗,尤其是當一向寵愛她的沈擎天瞪她時候,她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楊希接過傭人遞過來的藥箱,“我來。”
她是醫生,清創和包紮是她的強項,她扶著沈炎進客廳,自己後腦的粘膩感都被她忽略了。
沈炎打量著眼前替他仔細清理傷口的女人,又看了眼在一旁顯得手足無措的沈從容。
沈從容忙推卸責任道:“小叔,對不起,我和希希時常這樣打打鬧鬧,我沒想到她會出意外,也沒想到會連累到你。”
楊希拿著止血鉗的手一頓,沈炎眉心一蹙,她低聲說了句對不起,眼眶分明都紅了。
“我不礙事,你該道歉的是她。”沈炎抽回自己消完毒的手,把楊希按在了椅子上,扒開他後腦勺一看,血肉模糊的一片。
沈炎瞪了眼沈從容,“愣著幹什麼,還不去開車,送你妻子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