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楊希先伺候他洗澡,還當了回賢惠媳婦給他擦擦背撓撓癢,沈炎享受得不得了。
“你看,有個伴的感覺特別好吧,哪裏癢癢了有人給你撓,不舒服了還有人照顧你,怪不得男人和女人要搭夥一起過日子呢,互相知冷暖,陪伴和照顧對方,真好。”
楊希蹲在浴缸邊跟沈炎說話,他五指陷入頭發,把濕發向後撩,不顧臉上的水漬吻了她。
他的氣息越老越不穩,楊希的衣服也被他弄濕了,最後索性被他脫掉了。
“小聲一點,阿姨還在隔壁。”她害羞地說道。
“浴室也有隔音。”他打消她的疑慮,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才兩天不見,兩人就想念對方到發狂,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成為一體永遠不分開。
第二天,耗子到沈炎的公司找他,他神色不太好,眼睛因為熬了一夜而通紅,皮膚也稍顯油膩。
“等會回家睡覺嗎?”沈炎問。
他揉了揉太陽穴,“還不行,鍾隆的案子早就結了,我現在查是私人在查,白天還要照常上班值班,要是因為這事耽擱了,上麵施加壓力就不好辦了。”
沈炎讓秘書送了杯濃咖啡進來,“不睡就提提神。”
“謝謝。”他喝了口咖啡,把自己整理出來的照片和文件往桌上一放,“我找了丁家周圍所有的監控,那天鍾隆進了丁家之後就沒再出來,我意思是,沒走著出來。”
“可以肯定是丁成英做的?”
“基本可以。”耗子篤定地點頭,“你呢,有什麼發現?”
沈炎把自己見了鍾隆大兒子鍾時的情況說給了耗子聽,“這件事的關鍵人物,是花暖。”
耗子很為難,“花暖被丁成英保護得太好,我和小七有兩次回去吃飯,她隻提了花暖的名字,丁成英都避而不談,他到底在保護什麼呢?”
沈炎微微搖頭,他們的思想陷入了困境,進度也卡在了花暖這裏。
“我會想方設法見花暖一麵。”沈炎說道。
耗子點頭,“那我先去上班了,回見。”
他臨走把那杯咖啡喝了個精光,不然等會開車都沒精力,更別說上班了。
丁小七昨晚一夜沒等到耗子,今早起來還是沒看到他,隻有他報平安的微信,她心裏空落落的,讓阿姨做了早餐她送到警局去。
當她看到耗子一臉疲憊的時候,心疼得要命,“一夜沒睡啊,小可憐。”
“中午回家睡。”耗子狼吞虎咽地吃著她帶來的早餐。
丁小七覺得負罪感很嚴重,她雖然也有班上,但僅僅是給田藍當助理,可去可不去的,隻要跟田藍說一聲就行,這種工作和耗子的比起來,簡直都不能算是工作,就像小孩子過家家。
他那麼累,她卻那麼輕鬆,她不高興。
“老公,我不想你這麼辛苦,總有查不完的案子,加不完的班,做不完的行動,我不高興了!”丁小七雙手抱肩,把頭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