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真覺得自己雖然一直喜歡的都是魔界那種膚白貌美大長腿,胸大腰細屁股翹,那種一看就非常惹火類型。
但是海天盛筵吃多了偶爾換換口味吃一吃清粥小菜,也不錯嘛!
“我還從來都沒有睡過仙界的女人,今天也許可以試一試!”
我去去去!“你這個變態!”
“嗯?”拜真又壓了一下,兩個人更靠近了,幾乎契合在一起,毫無縫隙。
“我師公是蘇荇!”
淩光隻覺得自己要完了,因為她很明顯的看到了這個男人聽到師公的名字的時候臉色都變了變。
他越發有點看不慣淩光了,他都沒有使出嚴刑逼供的方法,隻是稍微的嚇了一下,這個女人竟然就真的直接把自己的底都透了出來,這種徒孫蘇荇到底在意她哪一點?
拜真從淩光身上起來,坐在旁邊整理自己的衣服,表情也沒有了剛才的那些生動,但淩光總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他,冷酷無情狂狷邪魅。
淩光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立刻退開十步遠,跟拜真保持一個最遠的安全距離,在這個時候她還不跑她就是個傻子。
這個是個神經病吧!一定是吧!她不說師公是誰的時候,這個男人逼著她問,現在她說了反而對她一臉嫌棄家鄙夷,好想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一樣。
笑起來又那麼邪魅,脾氣還特別不好,瞬間就翻臉。
他隨口一問道:“雪裳是你什麼人?”
淩光一愣,脫口而出:“你也認識我師父嗎?”
然後拜真就蹙起了眉頭,“你就是蘇荇那個萬年都難得一遇的徒孫?”
“什麼萬年難得一遇?”淩光疑惑道。
拜真翹起二郎腿:“萬年難得一遇的蠢,一世英名盡毀在一個怎麼修煉都修煉不到成仙,最後沒辦法隻能走後門讓蘇荇把名字加到仙冊上,那個萬年一遇的徒孫。”
淩光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有名過。
隨便碰個大變態都認識自己。
淩光說:“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事情?”
“因為,你是你師公一輩子最大的恥辱啊!他有了這個恥辱,而且一輩子都摘不掉,我可是十分高興的。”
拜真眼神裏都透著一種邪魅。
淩光隻覺得自己從沒有對自己的能力有今天這樣痛恨過。
她已經淪為了師公的一個恥辱,而且還是能拿來讓人嘲笑的恥辱。
師公對不起,我下次一定好好修煉,爭取給你少丟點臉!
拜真整理完衣服就站了起來,這裏是他在人間的一處園子,他玩膩了就不想再繼續呆在這裏跟淩光浪費時間,但她畢竟是蘇荇的徒孫,也許還能有點用——比如,拿來威脅蘇荇什麼的。
“我走了,你自己呆在這吧!”
說完拜真就往外麵走去。
拜真要走,也就代表淩光要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裏,可是這四周都是淩光破不了的結界,她要是呆在這基本就等於囚禁。
傻子才待在這!
淩光一個箭步衝過去就抱住了拜真的腰。
好吧,在淩光的想象裏她應該是攔在拜真麵前,結果沒有成功她手短,攔在拜真麵前變成了抱住了拜真的腰。
拜真覺得蘇荇的這個小徒孫還真的是很出乎人的意料啊!
說她蠢吧,但她其實在很多關鍵的時候又懂得把有利的條件抓在自己手裏。
拜真看著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感覺還挺嫩的,果子雖然青澀但也別有一番風味是吧?
而且,這還是蘇荇的徒孫。
正當拜真在思考睡了她的可能性的時候,淩光已經以電光火石之勢鬆開了拜真。
“對不起啊,沒站穩我不是故意的!”
拜真回頭直接抓住淩光的肩膀,轉身一把把淩光摁在牆壁上:“你們家裏沒人告訴你不能隨便抱男人的腰嗎?”
淩光蝴蝶骨被摁的生疼,她一邊想要掙脫卻掙脫不開,另一邊努力擺正表情說道:“我無父無母,從小跟師父在一起,師父失蹤以後,我就跟著師公,但是師公是放養我,對不起啊,我們家人沒人教我男人的腰不能抱!”
拜真覺得自己這次可能遇到了一個奇葩。
這個女人是在一本正經的告訴他,他們家真的沒有人告訴她男人的腰不能抱!
那他是不是還要給她一個命題,讓她去考一下科舉,科舉題目就叫:“男人的腰到底能不能抱!”
淩光覺得自己很委屈,她癟著嘴說:“我說的是真的。”
拜真被氣到了,他的臉上又露出那種讓人覺得瘮得慌的笑容,如果一定要有一個詞來形容,那一定是邪魅。
“那你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