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安看了珍妮一眼,“我必須去。”
“為了一個女人,得罪陸家,壞了你這麼多年的計劃,值得嗎?”
珍妮看著他,她一直不覺得賀子安是那種會為了情情愛愛衝昏頭腦的男人。
“值得。”賀子安對上珍妮的眼睛,“對不起,珍妮,最近可能沒時間陪你,日子恐怕也不會很太平,你還是先到國外去……”
珍妮怎麼可能這樣放棄,“既然這樣,我去幫你見這個人。我一個女人,想必他不能拿我怎麼樣,你先不要露麵,免得惹來麻煩。”
賀子安自然是不同意的,讓一個女人幫他擋這種事,算什麼男人?
說完,賀子安便起身,離開了這裏。
珍妮看著他的背影,握緊了拳頭,難道,那個女人對你就這麼重要了嗎?
甚至,已經超過了我?
……
白新羽在房間內等了很久,直到他耐心已經快耗盡時,才看到賀子安走進了包廂。
“白新羽?是吧,我是賀子安。”
賀子安吊兒郎當的伸出手,嘴邊勾著一抹邪笑。
白新羽臉色一沉,對於這個人,他本能地有種危險感,他看起來可不像表現得那麼好說話,但想到要從陸晉淵手裏把人弄出去,沒有人幫忙是不可能的,隻能忍下。
“我是白新羽,今天我去找晉淵的時候,看到了一些東西,這是她扔出來的信,你自己看,相信你可以認出她的筆跡。”
白新羽拿出一張鈔票,遞給了賀子安,賀子安看了幾眼,嘴角的笑容慢慢斂去。
那上麵的字跡他一眼就看出來,的確是屬於溫寧的。
能讓她想出來這種辦法求救,也不知道陸晉淵到底做了些什麼。
“地點?”
賀子安把那張鈔票收了起來,問起了正事兒。
白新羽直說了,賀子安聽得直皺眉,那個地方,位置很偏,一般人根本想不到,而且,還有陸晉淵刻意隱去了行蹤,怪不得他這麼長時間一直一無所獲。
“我有個問題,你是陸晉淵的朋友,為什麼要找我?這很明顯是違背他的意願的。”
賀子安雖然把位置記下了,但終究還是警惕的。
畢竟是自己摸爬滾打了那麼久爬上來的,對於這種事情,必須小心謹慎。
“因為,我希望陸晉淵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而不是溫寧,而不是我對你這個人有什麼好感,這一點,你明白嗎?”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賀子安笑了笑,對於這種話,他倒是相信,人都是有私心的,為了私心做出什麼事來都有可能。
“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但是,不能讓晉淵發現。”
白新羽說著,拿出一份地圖和別墅的建築圖紙,“她就在這裏,但是,陸晉淵派了不少人在裏麵看守著,我沒辦法探查的再仔細了,其他的,隻能靠你了。”
賀子安看著那地圖,眸光暗了暗。
溫寧,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