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機密楊傑當然不可能把這份記錄給李文龍看的,那樣的話還不是把所有人全都得罪了。
是嗎?按照規定這個會是機密嗎?李文龍冷笑道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呢?
那你想怎麼樣?楊傑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能力有些力不從心。
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想好好地幹工作,可是偏偏有人不願意讓我老老實實的做工作,總會想著給我找點其他的事情做,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來一個魚死網破李文龍的眼睛裏陰霾一片,看的楊傑有些發虛,雖然她在這件事上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但是迎上李文龍的眼睛之後還是有些毛骨悚然。
那你先等一等,我想辦法再去問問楊傑收回自己的眼睛,她不敢再繼續盯著李文龍看其實我也不願意接這個活,我現在整天累的半死,哪裏還有時間再去處理這樣的事情,真不知道老板們是怎麼想的
那我現在怎麼辦?李文龍自然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總得有個結果吧?不能就這樣輕易的算了。
他不知道,他在這裏是把心中的怨氣全都撒出來了,而王風跟劉勇卻還在研究著這件事應對策略,而且似乎已經想出了一個很不錯的點子。
這次明顯又是對方下的一個套子,如果我們沒有任何動作的話肯定要被對方一直打壓下去。王風咬牙說到我們必須找一個可以不用通過會就能決定的辦法。
說的容易。你覺得這樣的辦法好想嗎?劉勇沒好氣的說到除非我我們真的想徹底的潰敗,要不然還是小心點的好。
內圍我們沒有優勢,但是可以選擇外圍啊!欠了欠身子,王風湊在李文龍的耳邊輕聲說到據我所知,蕭老板似乎還比較……
湊在劉勇的耳邊,王風低聲耳語了幾句。
你的意思是劉勇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我們通過蕭老板的影響力來解決這個麻煩?
不錯,就是這樣,我們已經被他們給推到懸崖邊上了,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擇,唯一的選擇就是做最後的最有力的反擊。王風惡狠狠的說到就拿這次來說,文龍剛剛來他就給我們一個這麼大的下馬威,這時間長了還了得?劉監,我們不能再退讓了。
很少的,王風的眼裏透漏出一絲怨恨,平日裏的溫文爾雅消失殆盡,如果不是知道王風的底細,劉勇肯定會被嚇到的。
讓我好好想想劉勇自然不能輕易的下決心,這不是小事,是撕破臉皮的大事,一旦出手就沒有退路。
劉勇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當然也是有一個有著‘特殊胸懷’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能容忍這幾年來陳貴生對自己的打壓,隻是,如今陳貴生越發的蹬鼻子上臉,已經到了自己無法忍受的地步,有很多時候他甚至懷疑這個陳貴生是不是精神有些不大正常,按說他這個市監理部的二把手已經夠牛叉了,權力不小,好處不少,可是為何偏偏還不知足,明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當上一把手的,那為何還非要跟曆屆的一把手對著幹呢?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隱情?他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為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想顯示自己的能力嗎?難道這僅僅是因為他當不是一把手而發泄心中的怒氣嗎?
劉勇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劉監,您還想啊,他都要騎在我們的脖子上拉稀了王風氣呼呼的說到你說說在那會上,我是招他了還是惹他了,見了我就跟見了仇人似的,全單位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老好人,我從來不得罪某個人的,他倒好,你看看他,那就是屬狼的,一點人性沒有,當初他兒子結婚的時候我跑前跑後的給他辦,要多風光有多風光,要多體麵有多體麵,還有他老頭去世的時候,他們老家是五天喪的習俗,我天天守在那裏,你說我哪一點對不住他了,我說這些不是為了他感激我什麼,大家都是同事一場,我做這些是應該的,但是他也不能恩將仇報吧,平日裏我不就是跟你走得近一點嗎,那就把我劃到他的對立麵了,就覺得我在背後搞他,就覺得我有小動作,劉監,您說,我也就是這一次實在是忍不住了,以前的時候我說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