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翔聽了保羅的話，低頭看了眼熟睡的女人，保羅這樣的心境他懂，因為他這次也有這樣的感覺。
不知不覺，這個女人竟然能左右他的一切了。
“行了，別廢話了，哪來那麼多的多愁善感，從意大利回來後，你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管你。”東方翔避而不談回不來的話題，在他看來他們一定會活著回來，也必須活著回來的，東方會需要他，他爸不能沒有他，而……
東方翔再次看向熟睡的女人，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不能沒有他，可他卻知道，為了她，他也必須活著。
“說好了，我要放一個月的假期。”保羅突然心情愉悅起來，本來他也不是多交情的男人，隻不過是因為蔚藍才傷感一下罷了。
“得寸進尺。”東方翔不悅的說。
“老大，目前我們都沒接單子，有幾家已經找我要貨了。”保羅突然彙報，因為最近要忙傑森的事，而且前段時間賣了rrric先生太多的貨，他們想避避風頭，所以之後就再也沒接單子了。
“老客戶，還是新客戶？”東方翔問。
東方會之所以一直沒被警方抓到任何證據，不是他們做的有多幹淨，是東方翔和保羅不貪，不會因為有單子便一味的接，那樣太肆意，遲早會成為眾矢之的，所以他們一向做的很低調，就像rrric這次，換做其他人早就趁著這個風頭迎風而上了。
而保羅和東方翔卻恰恰想法，給了rrric先生一船的貨後，他們東方會在道上又名聲大噪了一把，所以帶著單子上門的阻止不計其數，可他們都通通以缺少貨源而回絕了。
“新老客戶都有。”保羅說。
東方翔想了想，說道：“以後我們就做老客戶，不再接新客戶了。”
“老大，我是這麼想的，我們要不就隻選重點的老客戶做，適當篩選出一批去？”
其實保羅有私心，因為在蔚藍忌憚他的身份，所以他心裏多少有些想從毒品圈子跳出來的想法。
何況，老大也說過要把毒品這塊挪到國外去，以後國內隻做娛樂城，也就是說老大的意思是把重心牽到國外去。
“為了蔚藍考慮？”東方翔怎麼可能不知道保羅的心思，在做事上，保羅一向比他敢幹，他突然這麼說，一定是有他的顧慮，而能讓保羅有所顧慮的，目前來看隻有蔚藍了。
“……是。”雖然很不想在東方翔的麵前承認，不過保羅還是承認了。以前他說過誓死效忠東方翔，可現在因為一個女人有了退縮的想法，他會覺得自己這是背信棄義的做法。
“我的意思也是以後毒品退出國內，國內這邊的生產線我打算轉移到國外去，不過這件事不能急，要慢慢來執行。所以，最近接單子就隻接老客戶就可以了。”
東方翔以公事的口吻說。
“老大，你是因為我才決定這麼做的？”保羅心虛的問，如果是因為他，老大才放棄中國市場，他就更覺得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