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要打我？”張雲雅睜大了眼睛，完全無法理解父親現在的操作。
張萬霖冷哼一聲，“為什麼打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她是我要娶的女人，不是你的出氣筒，再欺負她，別說精神病院了，我會送你去更不好的地方。”
“爸爸……你……你怎麼能這樣說！”張雲雅嚇得向後退了一步，臉色隱隱的發白。
她看懂了，這次要送她去精神病院，根本不是開玩笑。
她親生父親啊，竟然要送她去那種地方。
“兩個選擇，監獄中一輩子，還是在精神病院一輩子，你自己想，現在想好了，我送你過去！”張萬霖扶著方荏苒。
看著方荏苒的眼淚，他心疼了一下，隨後說：“要不要送你去醫院檢查？”
方荏苒搖搖頭，“不必，我跟孩子都沒事，就是……”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張雲雅一眼，抿著唇，不敢說話。
她不說，張萬霖卻也能猜得到。
無外乎就是怕他女兒。
“你不必看她，現在她的路已經定了，必須選擇一條。”張萬霖態度冷硬的說著。
方荏苒聽完，心中竊喜，但是臉上沒有任何表現，反而依舊是低著頭，不發一言的樣子。
張雲雅看到兩人的互動，聽著他們說的話，更加的憤怒，氣惱的咆哮著：“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我不可能去精神病院的，我沒有瘋，真正瘋了的是你嗎，是你們在害我，你們全部是壞人！”
“嗯，你是沒有瘋，你也確實沒問題，但你要坐牢嗎？你當初做了多少壞事，自己沒有一點數？”張萬霖提醒著。
張雲雅聞言，怔了一怔，呆呆的看著親爹，“你……你都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的多少事是爸爸在後麵幫你收尾，現在就兩條路，你想好了跟我說。
如果你不知道怎麼選，爸爸也不介意教你選擇，懂嗎？”張萬霖冷聲道。
聽到父親的威脅，張雲雅一張臉都變白了，她自己做過是什麼，自然是清楚的。
許多事對方如果是死咬著不放，她萬死難辭其咎。
“爸爸，我不想坐牢……你別讓我坐牢，你不是有很多錢嘛……求求你，別讓我坐牢，我是你的寶貝女兒啊。”
張雲雅跪在張萬霖麵前，此刻已經是滿眼的淚水，難過的不得了。
“那就去精神病院，你在裏麵乖乖的住一段時間，風頭過了再說。”張萬霖這樣說，但根本沒有放女兒出來的意思。
張雲雅不住的搖頭，“不行……我不能進去，我進去就出不來了，爸爸……求求你了，給我買個別墅，讓我去國外也行啊。
我保證不回來，隻要你給我足夠的錢，這不跟在精神病院一樣嗎？”
張萬霖聽到這話，真是氣笑了，他輕輕搖頭，冷哼一聲，“沒可能，在精神病院最安全。”
“不安全！爸爸，那裏一直不安全，那是要我的命！”張雲雅聲嘶力竭的大喊著。
她才不要當瘋子，絕對不能當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