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間,安七躺在醫院裏休養了一個多月,身體並無大礙。
沒過兩天,她便吵著鬧著要回公司上班去,都被顧南風給強行按了下來,非要說她體質虛弱需要靜養,不宜操勞過度。
吵鬧次數多了,顧南風也拿她沒了辦法,好在她的工作待在醫院裏也能夠完成,他也就隨了她,不再與她過多爭執。
顧南風還細心地為她準備了全套嶄新的用品讓她能夠安心工作,隻要不影響她工作賺錢,在哪工作對她而言也就顯得無關緊要了。
自從那場新聞發布會過後沒幾天,顧南風便又重新高調的回到了公眾視野裏出席各項活動,仿若那場意外受傷不曾存在過。
那段時間安七的傷口已經並無大礙,並不需要有人時時刻刻在旁守著,顧南風也就放心大膽著手他的各項工作。
由於顧南風長時間不在病房內的臨時辦公桌辦公,沒了人在旁叨擾,安七也圖了個清靜,能夠全神貫注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
小老板交代的私活在這期間完美的畫上了句號,就等著對方打款,她便可以有小錢錢進賬,去付母親的醫藥費。
如今顧南風與她走得過近,時常糾纏不休,按理說顧南風的母親不該不知情。
依據當初的約定,從這個月起,母親的醫療費就該被斷了,可是至今為止,但還沒有收到醫院打來催款的電話。
焦慮了幾天以後,她決定不再多想了,安心賺錢,盡快給母親湊足醫院的費用,以免母親擔心。貴有貴的好處,她並不想因為錢的原因,耽誤治療,錢可以再賺。
就在安七出院的那天,失聯一月餘的林向晚終於回國了,下飛機第一時間就直奔安七的病房而來,憑借著自身的彪悍,成功擠走了顧南風,從他手下將安七順利帶了出來。
GN。
昏暗的燈光照耀著吧台上的酒杯,舞池裏盡情狂歡的年輕人賣力扭動著身體,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動。
約瑟夫用力搖動著手中的調酒杯,雙手上下翻飛,不多久兩杯酒遞到了安七與林向晚的麵前,“無酒精的莫吉托,這次可別再喝錯了。”
還特意多加囑咐了一句。
委實是上回有人在他們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將酒調了包,他們全然沒有察覺到,眼睜睜看著安七喝醉了酒倒了下去。
稍微一聞就能聞到,那個酒杯裏殘留著濃烈的酒精香氣,味道渾然不是出自約瑟夫手中,與他獨特的風格格格不入。
林向晚得知了消息當場震怒,那晚過後便下令要求嚴查,當晚與之相關的工作人員都因為工作不力受到了處分。
事關林向晚最好的閨蜜,所以她非常重視,即便約瑟夫與林向晚是可以稱兄道弟的朋友關係,也依舊免不了被她責罵一頓。
因為心知這事與他或多或少有些責任,在沒有搞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又是在針對誰的情況下,約瑟夫情緒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態,每杯酒都格外謹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