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嘛,說不離婚了,我們現在就去結婚。”夏霍之久久沒有等來回應,雙手捧住了她的側臉,目光直直看向了她的眼眸,“你不回答就是默認了,嘿嘿,回家回家。”
夏霍之探身向前,興奮地拍動座椅,“司機,開點開車,送我去機場。”
發動機發出巨大的嗡鳴聲,油門踩下,就在一群保安的目光注視下,車子飛快地衝了出去了。
林向晚慌了,騰地坐起身,拉動門把手試圖打開門跳下車,車門已經鎖死了打不開。
“救命啊!我在這裏!!!”林向晚趴在窗口,掌心用力拍動著窗玻璃,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眼睜睜看著車子載著她越來越遠,GN在她的視野裏融為遙遠之處的黑點。
廢物!一群廢物!花了大筆的錢居然養了這麼群廢物!
夏霍之薄唇微張,身體挪了挪,傾身覆蓋在她背上,挺拔寬闊的胸膛包容著她的身軀,感受熟悉的香氣在鼻尖縈繞,深吸了一口氣。
“老婆,不要掙紮了,咱們回家好好過日子。”
這委屈的語氣。
這哀求的姿態。
這強迫的行為。
完完全全言行不一。
話可以說得很好聽,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夏霍之在認錯求饒這方麵經驗豐富軟硬兼施,但是真讓他落到實處去改,他可比狐狸都精著呢,表麵功夫做得極好,絕不讓你尋了錯處。
林向晚側過頭,麵露出狐疑的目光。
“你誰啊!誰要和你回去過日子!你個大騙子!”
說著肩膀用力一扭撞開了夏霍之,手掌繃緊化為利刃劈向了車窗正中央。
不好!夏霍之心知事情不妙,眼看著她手掌就要落下,他連忙身子向前俯衝而下,抓住了林向晚的胳膊,反向將她身子向後拉,雙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扭轉身體。
以林向晚的武力值,破塊玻璃絕不在話下,到那時車門被卸下了玻璃還不就是隨她出入了,絕不能讓她再跑了,夏霍之高度緊張。
前路的右側忽然有輛高速行駛的大貨車彙入,失控般沿著道路方向向前疾馳而去,刺耳的鳴笛聲在黑夜裏撕開了寧靜的夜幕,明亮的紅色燈光跳動著,顯得格外刺眼。
“不好了,前麵那車出故障了。”司機猛地打死了方向盤,用力踩下踩油門,調轉方向向著來時的方向開去。
受到衝擊,吵鬧中兩人沒來得及主意身子雙雙向後摔倒,擁擠的後座上兩具身體交疊在一起,麵對著麵僅有一指的距離。
酒意已經褪去,夏霍之纖長的手指在林向晚的臉頰上輕輕擦過,撩開遮擋在她眼前的散發,笑了笑,嘴角揚起輕微的弧度。
“你知道,離了你我活不下去,就這樣拚命地來折磨我,是嗎?”
林向晚一眼不發,隻是盯緊了他的臉,楞了楞,斂去了雜亂的心緒。
分開這些天以來,亂了心緒的人不止有夏霍之,同樣也有她。
我想你。
簡簡單單三個字。
她卻堵在喉嚨裏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