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衣服從哪來的?”不等喬安初把話說完就打斷了她,夏侯琛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視的看著她,並向她拋出一個全新的問題。
“啊!?琛總叫我來我們不是來解釋下季度活動方案計劃的問題嗎?”原本以為自己是來解釋工作上的問題,卻不想被追問起私人問題,喬安初的大腦有些反應過熱緩存不過來,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反問道。
“關於你們的方案問題,一會你出去和陳啟解釋就好了,問題是他找出來的。”夏侯琛拿起手上的筆轉了一圈,很不負責任的將方案的鍋甩給了陳啟,擺著他那張沒有任何表情浮動的臉直勾勾的盯著喬安初,並重複著自己的提問,“我關心的是你身上的衣服從哪來的?這一套不是我早上給你的。”
看到夏侯琛已經發現了,並且躲不過了,喬安初也不躲了,她大大方方的把手一攤承認了:“襯衫是從你衣櫃裏拿的,裏麵這套是你早上給我的,隻不過我對它們做了一些改良,讓它們看起來更符合我的氣質而已。”。
“誰給你膽子讓你動我的東西?你知不知道到‘不問自取,乃為竊。’你爸媽沒教你嗎?小學道德課沒上過嗎?”麵對喬安初擅自動了自己的東西還那麼理直氣壯,夏侯琛的好脾氣也就到這打止了。
“你別上綱上線的,還波及到我媽。要不是你買的那套太土了,我至於去你衣櫃找一件嗎?”聽到夏侯琛都開始問候起自己媽媽了,喬安初眉頭一簇也不樂意了,她兩腳開立雙手叉腰擺出了罵架的姿態,“還有這衣服我又不是不還給你了,我回家洗洗後會給你的,我是借你的,借你的。”
“你平時穿什麼樣?你好意思說我買的衣服醜?我買的那套可比你去相親的時候好太多了,還有我給你買已經是恩賜了,你還挑?再說借我的?這理由你也是說的出口?好,就算是借我的,你和我說了嗎?”夏侯琛被喬安初的神邏輯給震到了精分,他是第一次見識到喬安初這種憑空說的都是理由的人。
“人要有最起碼的追求,不能太將就。你都說了之前的衣服是穿去相親的,但我上班可不穿那樣。”說起耍嘴皮子喬安初從來就不帶怕的,麵對夏侯琛的火力全開,喬安初那也是淡定的很,她小眼睛一扭那回答的條條理理很有道理:“再說找你借東西的事,我又和你說,不過那時你不在家,沒有聽見而已。對了,我早上打車來的時候身上沒錢,所以我就把你的名片給了司機,估計他一會會給你打電話,到時候你告訴我,我把錢給他。
“憑什麼我要告訴你,我又不是你的私人秘書。”夏侯琛突然想起了自己手機上德邦那條莫名其妙的信息,原來都是拜喬安初所賜啊!
“不告訴我也沒關係,反正我留的是你的電話,又不是我的。”見夏侯琛不樂意,喬安初也不急,比無賴誰還不會?反正她是沒有損失。
而夏侯琛聽了喬安初的話隻覺得肝肺氣道劇疼,這不要臉的全新打開模式除了自己眼前這個女的也沒有SHEI了。
這邊夏侯琛氣急了拍案而起厲聲喝到:“喬安初,你不要蠻不講理。”
那邊喬安初也是怒氣滿滿回懟不帶怕:“夏侯琛,你不要公報私仇。”
“你給我把衣服脫下來。”說不過喬安初的夏侯琛,幹脆下場采用暴力解決問題,他是一刻都見不得自己的衣服掛在喬安初身上了。
“你想幹嘛?”見夏侯琛起身走向自己,那架勢是要直接上來扒自己的衣服了,喬安初嚇得抓緊領口開始往後躲。
“別讓我重複第三遍,現在就把衣服還給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夏侯琛長腿一邁,猶如閃現般的出現在喬安初跟前,他那張俊俏的臉龐此刻在喬安初眼裏很是猙獰。
“現在不能給你,我現在把衣服給你了,我就沒得穿了。”喬安初緊緊的抓住胸口的衣襟,貓著身子躲過夏侯琛的圍捕。
“你有沒有衣服穿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我現在就要我的衣服,你給我脫下來。”氣頭上的夏侯琛哪管喬安初一會有沒有衣服穿,他現在一心一意隻想要回自己的襯衫。被喬安初躲過了第一輪“追捕”後的他,解開自己上衣襯衫領口處的兩顆扣子,並把袖子擼起,擺出一副進入作戰狀態的既視感。
看到夏侯琛這麼認真,喬安初急得心跳那是“咚咚咚”的響如鼓鳴,她心裏十分明白,無論是從講道理,還是從武力值懸殊她都不占優勢。可是要是這個時候把衣服給了夏侯琛,她就沒東西穿了。裏麵那件被改良後的小背心可不能穿出去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