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喬安初的話,仲羽清立馬將視線移到了喬安初的胸前,就瞄了一眼仲羽清立即讚同的點點頭。
“安安你的……真的有點小……”
“所以你這是為了打擊我叫我進來的嗎?”聽了仲羽清那不加修飾的大白真話,喬安初對著天花板兩眼一翻白。
“並沒有。”生怕喬安初生氣,仲羽清趕緊解釋,她無精打采的低著頭,語氣裏充滿了失落,“你說我身材也不差,但為什麼男人看了我就……”
喬安初的白眼還沒翻完,就看到仲羽清一臉沮喪的垂著腦袋,喬安初一時間也忘了生氣了,她歪著腦袋好奇地打量著仲羽清問道:“就什麼?昨天發什麼了什麼事嗎/”
“沒什麼。”仲羽清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意興闌珊地拿起一旁的幹淨毛巾,將自己卷起後離開了浴室,往客廳走去。
“沒什麼那你為什麼這副模樣?還不肯回家,我昨晚暈過去後到底發生了多少事?”見仲羽清不想說,喬安初也沒有繼續問了,她搖了搖頭自我無奈的感慨了起來。
“安安,我和你說,你可千萬不能和別人說。”才往前走了兩步,仲羽清突然改變主意回過頭來。
“啊!”沒料到前一刻還要死不活一副不想和任何人交流的仲羽清,一眨眼的功夫就又燃起了訴說欲,畫風轉變如此之快喬安初一時間都有些接不上梗了,她呆了一兩秒後愣愣的點點頭。
“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聽到了喬安初的保證後,仲羽清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後,這才變扭的支支吾吾出一句話:“他都沒有要撲上來。”
“啊!”仲羽清的話一說完,喬安初再次墜入了混沌之中了,她開始有了想哭的衝動,因為她都聽不懂。
這又是什麼和什麼?什麼叫他沒撲上來啊!?
見喬安初聽了自己的話後,表現出一副雲裏霧裏迷迷糊糊的模樣,仲羽清急得都要原地抓狂了,卻又無可奈何。
“你沒聽懂啊!”
“大小姐……”看出仲羽清對自己的無奈,喬安初很是抱歉的衝她眨巴眨巴了幾下眼睛,那神情是即無辜又可憐。
“就是我當著一個男的的麵把衣服都脫光光了,他都……沒有對我怎麼樣。”變扭了一會後仲羽清深吸了一口氣,幹脆閉著眼睛把話一次性挑明。
“他怕是個太監吧!”聽完仲羽清的全麵細致無馬賽克的描述後,喬安初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她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仲羽清,隻是良久後感歎了一句。喬安初的經曆雖然不算豐富,但她也不是頑固的老派守舊的古董,她是能夠懂得一個女人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勾引異性卻慘遭滑鐵盧後的挫敗感的。
“相信我,我和你有過同樣的想法。”聽了喬安初的話後,仲羽清端著一張臉生無可戀的臉點點頭。
“別難過了,麵對你這種尤物都無動於衷的不是gay就是性無能。”喬安初張開雙臂給了仲羽清一個同情滿滿的抱抱,與此同時她心裏還飄著一個疑問,能讓高傲的像隻孔雀一般的仲羽清,放下身段寬衣解帶去勾搭的人那也是相當的不簡單啊!以喬安初對仲羽清的了解,能讓她做到這一步的……
“難不成……昨晚你是和他……”正繞不清個所以然之時,喬安初的腦海裏突然蹦出一個人名,嚇得她立馬捂住了自己因為自己的腦洞而張得老大的嘴巴。
“還能是誰?除了他也就沒誰了。”仲羽清看到喬安初的反應,她知道喬安初已經猜到了什麼,仲羽清歎了一口氣算是側麵肯定了喬安初的揣測。
不是吧!昨晚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喬安初感覺自己才暈過去幾個小時,卻好像錯過了一部連續劇。
“你們倆不是分手了嗎?怎麼又……”
“哎!這又是一個故事了。”仲羽清垂著腦袋,再次歎了一口氣。
正在喬安初一臉嚴肅挺直腰杆端坐的像個小學生一樣標準,等著仲羽清給自己說後麵故事之時,她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很不懂事的響了。
“叮叮叮叮叮……”那清脆的鈴聲,像是一道催命符,你不搭理它,它就沒完沒了,原本想按掉算了,可一看來電是自家老大的電話,她趕忙收起自己剛剛的不耐煩。
“我接個電話。”喬安初向仲羽清示意抱歉,然後就抱著電話走到了一邊,“喂,部長……”
“安初,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謝祖平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