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空手套白狼,你是打算空手洗車麼?”來人不回喬安初的話,繼續說。
“啊!你是誰啊!”不明白對方為何一上來就懟自己,喬安初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傻逼!”眼看著她馬上就要走近了看清來人了,一個塑料桶從她身後蓋了上來,直接套在了她的腦袋上,毫無思想準備的喬安初,突然間被塑料桶擋住了視線,兩眼一抹黑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呀呀呀呀!誰啊?誰啊!”被塑料桶套住腦袋的喬安初正要將塑料桶揭開,可誰知她的手被人從塑料桶上拿開了,然後來人就開始推搡著喬安初讓她戴著塑料桶轉圈圈。
“你們這是幹嘛!別轉我,別轉我,我會暈的,不要啊!”眼看著自己就這樣被人當猴一樣的轉,喬安初急的直跳腳,可她卻沒有半點辦法去改變什麼。
“哈哈哈哈……”刺耳的男子雙重奏笑聲從桶外傳了進來,加上喬安初的哀求,這一切讓喬安初的處境看起來更加……淒慘了。
喬安初被兩個突然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人那是玩的團團轉,可無法逆轉局麵的她除了生氣,生氣,就真的隻剩下哀求了:“拜托,不要鬧了放開我啊!”
桶外世界的兩個人,麵對喬安初的哀求完全不當一回事,他們一邊哈哈哈的笑,一邊堅決拒絕喬安初的提議:“那不行,就這麼把你放了,就不好玩了,不過你抓到我們,我們可以考慮一下你的建議。”
“哈哈哈哈……”
聽了桶外人的提議再伴隨著這此起彼伏的“哈哈哈”背景音樂,喬安初知道自己的談判是徹底失敗了,別說抓住他們了,她此刻已經被人旋轉得已經是天旋地轉無語望桶了,勉勉強強維持著一個直立都很不簡單,還要去抓他們?在說笑話嗎?
“你們到底要怎麼樣啊!”麵對來人的囂張喬安初一跺腳,她表示小姐姐生氣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此時的喬安初除了保持憤怒外,她什麼也幹不了,他們現在在的位置是別墅後麵都沒什麼人過來的,所以喬安初並不期待,當然也不會有人如天神般突然出現解救自己。
就在這時一個雙小手拉住了喬安初,並溫柔地抱住她晃悠悠的身子,接著一道熟悉的甜美女子聲插入了進來斥退了兩名一直以欺負喬安初為樂的男子:“哎呀!你們不要欺負安安,太討厭了。
桶外的男子在女生出現後,不再戲弄喬安初了,他們笑著退到了一遍:“我們欺負她?嘿,這話可不能這麼說,輪欺負,隻要有你在,欺負你家安安的人,還輪不到我們。”
“這聲音……但……不對啊!她這個時候不應該在這裏的。”好不容易恢複安寧了的喬安初這會還在摸著小心髒自我按摩,但聽到來人和桶外人的對話,她莫名覺得那女子的聲音很是耳熟,可她所認識的這個聲音的主人,此刻不會出現在這裏的。
“安安是我啦!”聽到喬安初納悶的自言自語,,聲音主人伸手溫柔的將喬安初腦袋上的桶摘了下來,眨巴眼重見天日的喬安初這才發現站在她麵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想的那個人——仲羽清。而那兩個戲弄了她大半天的人也不是別人,一個是她的宿敵夏侯琛,一個是仲羽清的標配護花使者言澤。
“大小姐!?!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在我家呆著麼?”看清來人後,喬安初大為吃驚,嘴巴張得老大一時都忘了合上。可轉眼看到了言澤、夏侯琛,她的火氣也上來了,她走上前對著夏侯琛的肩膀就是一拳:“原來剛剛欺負我的人是你們啊!你們很過分耶!言澤我一直就覺得你是個謙謙君子,你怎麼也和夏侯琛一起欺負人了。”
“謙謙君子這四個字我還是受得起的,畢竟剛才我一直站在旁邊。”言澤對著喬安初聳聳肩,把鍋丟給了夏侯琛。
“行了傻逼,你在這裏和我們追責任追錯人了,你問問你的小姐妹,她好像有話和你說。”麵對言澤的實力拋鍋,夏侯琛接起來完全不費勁,他撿起鍋後輕輕一丟,接著甩給了仲羽清。
夏侯琛的話音一落,立即引起了仲羽清的不滿,她眼睛一橫怒斥夏侯琛:“夏侯琛,你好好說話!”
然被點名的夏侯琛雙手一攤,回敬仲羽清一臉無畏。
“大小姐你有話對我說嗎?對了這個時候你不在我家,怎麼到這裏來了?還有你不是和……那個誰吵架了嗎?現在怎麼兩個人一起出現了?”經夏侯琛一提醒喬安初將仲羽清拉到了一旁,避開夏侯琛、言澤兩人說起了咬耳朵的悄悄話,其實在看到仲羽清後,她就已經有101個為什麼想問了,可剛剛一直有人打岔,都沒問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