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一般那是看穿但不說穿,有內涵。”被言澤一誇,仲羽清開始有些飄飄然下不得地了,她仰著小腦袋一臉得瑟勁。
仲羽清那飄飄然的小模樣惹得言澤撲哧一聲笑開了,他對仲羽清勾了勾手指頭示意對方把腦袋湊過來:“好吧!這個問題我回答你,但隻說一次。”
“嗯,好,我聽著呐!”見言澤有話和自己說了,仲羽清趕緊把耳傍的頭發一撩,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因為好玩,我想看到夏侯崩潰的樣子。”言澤彎下腰在仲羽清耳傍輕輕說,說完後他還邪惡的對著仲羽清的耳朵吹了口氣。
“呀!你幹嘛啊!”他這麼一吹仲羽清渾身一顫,身子有些酥,從耳朵根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她有些難為情得推開言澤嬌嗔了一句後,便紅著臉跑開了。
站在原地看著仲羽清逃跑的樣子,言澤的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不可置否他有些喜歡現在這種相處模式。
這廂仲羽清和言澤兩人是你來我往打得火熱,那廂被夏侯琛拖著離開包廂後的喬安初,還在努力邁著自己的小短腿追逐著前者的步伐。
現在是中午,又是盛夏的中午,所以湘城的太陽還是很給力的,30幾度的高溫把水泥路曬的發燙,路上別說人了,連一隻螞蟻都沒有,可就是這種惡劣的情況裏,夏侯琛依舊秉承夏練三伏的祖訓,帶著喬安初在太陽底下暴走。
“夏侯琛你這是要去哪啊!?”跟隨著夏侯琛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都曬得要虛脫了,還沒將人給追上的喬安確實有點小鬱悶的,可她又奈何不對前頭那位主子,所以再鬱悶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裏咽。
“回家。”雖然已經冷靜下來了,但在與喬安初單獨相處時,夏侯琛依舊保持著高冷的態度,這不又隻是施舍了兩個字打發了她。
“回家?”聽到這個答案的喬安初愣了愣,但她也很快反應過來了,夏侯琛這是在履行他對言澤的承諾。
“叮叮叮叮……”這時夏侯琛的電話響了,夏侯琛看了眼來電顯示後接通了電話。
“喂,好的,我馬上到。”簡短的通話後,電話掛斷了,夏侯琛對喬安初使了個眼神,然後開始往另一個方向走。
“喂,夏侯琛其實真的不用太麻煩的,我可以自己找地方住的,你沒必要勉強自己的。”見夏侯琛又要領著自己在太陽底下暴走了,喬安初的內心是崩潰的,她加快腳步勉強湊到夏侯琛身邊,然後用手指去勾她的包,順帶再次和夏侯琛表明自己的心跡。
“……”夏侯琛沒有回答她,隻是手一抬將包換了個手拿,成功讓喬安初再次看到她的包包遠離了自己。
“夏侯琛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見夏侯琛不搭理自己,她又夠不著自己的包,跟著夏侯琛走了一路後被太陽曬得滿臉發燙的喬安初開始來脾氣了,她沉下臉站在路邊開始拒絕繼續往前走了。
“……”意識到自己身後的人沒有繼續跟上,夏侯琛回頭看了一眼後板著張臉對著喬安初走了過去。
“喂、喂、喂,你幹嘛?你幹嘛走過來?”沒料到夏侯琛就這麼一言不發,還自帶低氣壓的對著自己走了過來,喬安初還是有點心裏打小鼓的小怕怕的,身體也開始哆嗦的往後退。
“站住,別動。”看到自己見自己往前走一步,喬安初就往後退兩步,夏侯琛的眉毛開始打起了結,他有點不悅,他長的有這麼恐怖嗎?
“你不過來,我就不動。”麵對夏侯琛發出的指令,喬安初並不打算搭理,不過她還是打算利用這個機會和夏侯琛講道理,“你不是也不想我去你家住嗎?你把包給我,我自己去找地方啦!”
“這件事你說的不算。”對於喬安初一直不配合的行為,夏侯琛有些不耐煩。
“喂,為什麼我說的不算,我是當事人耶!住哪裏是我的權力,你們這樣隨便安排別人的生活,我是可以告你們的,特別是你。”聽到夏侯琛說自己沒權力安排自己的住所,喬安初有些上火,她叉著腰與夏侯琛直麵懟了上去。
“告我?告我什麼?”被喬安初的強行壯膽的滿滿“威脅”的話語話觸到了,夏侯琛眉毛一挑好笑的問。
“我……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喬安初在腦子裏搜刮了一大圈,終於想到了一個合適的專有名詞,有了正當“法律”條文做自己的強硬後盾,喬安初開始有些得瑟了,那小表情顫抖起的皺紋,無不是在對外宣稱:我等著你向我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