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羽清將自己杯子裏最後一口開咖啡喝完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開了口:“安安你有沒有覺得其實夏侯和言澤有些像?”
喬安初用叉子化了一塊蛋糕放進嘴裏,歪著腦袋對仲羽清說的話表示不解:“像?他們哪裏像啊!就因為他們都是男人?有一樣的染色體?”
“噗,我說的不是這個啦!”喬安初的話又成功的將仲羽清給逗樂了,她拿起桌上的紙巾抬手幫喬安初將吃到嘴邊的奶油擦掉,“我是說他們倆好像都有要求別人門禁的事。”
聽仲羽清說完,喬安初咬著叉子想了一會後,發現還真就是這麼回事,不過她很快又發現了差別:“想想你說的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不過你和言澤再怎麼也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可我這算什麼?我就是借住在他家的暫時房客而已。”
“噗,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仲羽清笑著看了桌上的那份合約,她心裏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安安,我們一會賣完衣服後去蘭瑟玩(蘭瑟,湘城比較著名的酒吧),你覺得怎麼樣?”
“啊!去酒吧?可是晚上你不是要和言大少爺報備麼?還有他讓你10點之前回家。你別忘了,你們倆可是簽了合同的。”喬安初聽完仲羽清的提議後,直接把她和言澤的那份合同推倒了仲羽清的麵前提醒她。
仲羽清將合同拿起對著喬安初神秘一笑:“我早就想到了怎麼辦,我一會先和家裏的傭人打好招呼,不管是什麼人打電話回去找我,都說我已經睡了,而且我會把手機開靜音模式,我就不信言澤他人在美國還能監視得到我。”
“高,高,高實在是高。”聽完仲羽清的主意後,喬安初揚揚眉毛不由的對她拍手豎大拇指,“你這一招絕對的高,那我們今晚就……”
“不醉不歸,玩個痛快。”仲羽清笑著伸出手指對喬安初做出“比心”的動作。
喬安初和仲羽清在商場逛了一下午,將要買的東西全部都置辦齊全了後,等到了酒吧營業時間一到,仲羽清將自己的計劃部署完畢後,便和喬安初兩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吧,開啟了屬於她們倆的不眠之夜。
話分兩頭說,這邊喬安初和仲羽清浪的飛起來了,那邊還在公司兢兢業業加班的夏侯琛,突然接到了言澤打來的電話。
“喂,言大少爺這個點在美國可還是早上,現在給我打電話難不成是想我了?”夏侯琛放下手中的工作接通了言澤的電話。
“我剛下飛機,要不要去蘭瑟喝一杯。”電話那頭的言澤沒有搭理夏侯琛的揶揄,徑自提出邀請。
“可以,我批完手頭的這個案子過去。”夏侯琛將手中的筆在指尖靈活地轉了一圈,接受了言澤的邀請。
“好,我也先回公寓放一下行李。”得到夏侯琛的應允後,言澤便掛了電話。
其實一下飛機他想到的人並不是夏侯琛,而是他的未婚妻仲羽清。可連打了幾個電話都被告知仲羽清的電話關機了,給仲家大宅打電話仲家的傭人說她已經睡了。
一翻微信看到仲羽清給自己的留言,說是身體不適早早睡了,他這才想去自己與仲羽清簽訂的那份合同不由笑了,他沒想到一向叛逆的仲羽清竟然會那麼聽自己的話。
言澤推著自己的箱子走到路邊邀了輛車,去往他的方向。
當夏侯琛忙完到達蘭瑟的時候,言澤早就已經到了,他一個人獨自坐在吧台喝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