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錢珝從自己身上被夏侯琛一腳踹出去後,身上少了重壓的喬安初頓時感到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她閉著眼睛享受著大口大口呼吸的自由感覺,要知道這可是來之不易的輕鬆呼吸。
瞧著喬安初一臉命懸一線終於是被拯救了的模樣,夏侯琛看著那是又好氣又好笑,可瞧著喬安初坐在地上老久不見起身,夏侯琛開始刻意把臉給繃著了:“你這也是夠了,地上有那麼舒服嗎?還不快起來?”
“哦!”聽到夏侯琛的話,喬安初趕緊聽話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再度彎下腰,伸手作勢要去將依舊趴在地上的錢珝扶起來。
看出喬安初動機了的夏侯琛開始不悅了,他原本就板著的臉,此刻因為喬安初的動作都進入冰庫倒膜了,他語氣無比的冷咧地問道:“你這是要幹嘛?”
不過一向以機靈著稱的喬安初,這回似乎沒有嗅到夏侯琛身上散發出的不悅氣息,他那麼假裝隨便的一問,喬安初也真就這麼隨口一答,同時自己要去把地上錢珝扶起來還不算,她還回頭吆喝要夏侯琛來幫忙:“當然是將他扶起來送回他家啊!你還在那裏站在幹嘛!?過來搭把手,我一個人扛不動他。”
“要扶你就自己一個人扶個夠。”夏侯琛冷眼看著喬安初將錢珝的胳膊套在她的脖子上,十分艱難的把人從地上顫顫巍巍的扛了起來,眼看著這大半個身子都要起來了,夏侯琛雙手插兜對著錢珝的肩窩窩就是一腳,雖然力度不是很大,但足以把錢珝和努力著將錢珝扛起來的喬安初踹了個人仰馬翻了。
“誒呦!”一聲喬安初感覺到了自己的屁股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她皺著粉團臉,伸手揉了揉自己再度受傷的屁股。哎!又是這種沒有一絲絲防備,“撲騰”的一下就被強大的後坐力強行拽到地上,這種悶聲挨疼的感覺真的不是特麼好。不過比起她身邊的錢珝,她好像還是好納悶一點點,畢竟她隻是傷著身體肉最厚實的屁股,但他旁邊的錢珝整個就是後腦勺著地,那“砰咚”一聲整個樓道都是它的回聲。
喬安初還沒顧著給自己的屁股揉上一會兒,她就被錢珝那後腦勺磕地的聲音給吸引去了,那個聲音可把她給嚇懵了,她扭頭對著夏侯琛就是一記獅吼:“媽呀!夏侯琛你用那麼大勁幹嘛?你瞧瞧你把人給踹的。”
吼完夏侯琛後喬安初忙雙膝跪地,抱起錢珝的腦袋把臉湊了上去,細細檢查起錢珝是否有受傷,嘴裏還不住的緊張叨叨地念:“這麼摔都沒醒,該不會直接把腦袋摔出什麼毛病了吧!這人本來就不正常,這麼一摔會不會直接完了呀!”
自打夏侯琛變成了大家口裏的琛總後,喬安初就沒膽子對他吼過了,今天為了一個八杆子打不著的“鄰居”她竟然吼他了,夏侯琛也是頗感意外,他硬生生的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但回神後又看到喬安初把錢珝的腦袋抱枕在她的腿上,夏侯琛內心的那不知名的怒火是翻江倒海,奔騰不息,雖然他業說不清這怒火的由來,可小爺就是不爽了。
見喬安初不跟自己走還對著他吼,夏侯琛的那顆玻璃心是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他對著地上雙眼緊閉的錢珝瞪了一眼後,便滿身怒氣的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子,“哐鐺”一聲那是門板和門框摔合發出的巨響。
“自己把別人給摔了不認錯,才說了他幾句竟然摔門,這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氣。”聽到摔門聲後,同在怒氣中的喬安初往門口不滿的白了一眼,然後她又繼續努力嚐試去扛起,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依舊沒有任何清醒動向的錢珝。
可實力就這麼擺在那了,喬安初嚐試了好幾次,她依舊是以失敗告終,不過在大家感慨喬安初有顆善良且不屈的小心髒的同時,我個人建議大家還是應該分點神心痛一下醉的不醒人事的錢珝,畢竟屢次因為喬安初扛人失敗後,他總是那麼結結實實的以解鎖各種摔倒姿勢為己任,與大地上演各種花式摔倒。
這邊屢戰屢摔,屢摔屢戰的喬安初還沒有打算放棄繼續扛起錢珝,那邊剛被摔上的門又再度打開了,換好出行衣服的夏侯琛從門裏麵走了出來。
看到夏侯琛後喬安初的心情那是激動的上天了,她以一種往事如風我以不計較的姿態對著夏侯琛招手:“夏侯琛快來,快來幫幫我!”
隻不過打門裏走出來的夏侯琛並沒有和她有著同樣的心裏動態,他以一種王者的姿態無聲的瞥了喬安初一眼後,便徑自走到電梯處按下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