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太陽透過紗窗照進病房,金色的陽光均勻的灑落在病床上。被陽光閃著眼睛的喬安初,很不舒服的睜開了眼睛,她醒來。
喬安初動了動被陽光刺疼了眼皮,慢慢的睜開眼睛,隻覺得眼前一片光亮,於是她又重新閉上眼睛,如此重複了幾次後,這才適應過來。一睜開眼睛看著周遭一片陌生的雪白,她有些難受的秀美微蹙:“這是哪啊!?”
頂著暈乎乎的腦袋,正想抬手遮擋一下眼前耀眼的陽光的,這才發現自己的左手有點沉,出於好奇扭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上搭了另外一隻手,順著那隻手往下看去,她發現挨著她的床邊放著一個折疊床,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的手此時正被她緊緊的抓著,這個男人還不是別人,就是和她天天互懟的夏侯琛。
“呀!這……這是怎麼回事?”瞧著這一幕喬安初的瞌睡瞬間全醒了,她呆呆的望著睡在她身邊的夏侯琛那張像石雕一般深刻的麵容,他怎麼會在這裏?
正發呆,夏侯琛的電話響了,刺耳的鈴聲在房間裏大作,瞧見因為鈴聲的幹擾,夏侯琛的緊閉的眼皮動了動,看到夏侯琛就要醒了喬安初趕緊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在睡覺。
“fuck!”被刺耳的鈴聲鬧醒了夏侯琛,滿臉起床氣的睜開眼,他伸手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接聽了電話,但他隻是小聲的說了一句話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喂!你好我是夏侯琛,現在不方便說話,一會給你回過去。”
掛完電話後,夏侯琛扭頭打量了一下喬安初,發現喬安初的臉頰紅紅的,他一臉緊張的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摸喬安初的額頭:“臉這麼紅,不會又是發燒了吧!”
“不燙呀!可為什麼臉這麼紅?怎麼會這樣?”可是探了探,夏侯琛發現喬安初的額頭的溫度並不高,但她的臉就更紅。夏侯琛輕輕的掰開喬安初的手指,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這才翻身從折疊床上起來。出於擔心他還是按下了醫護呼叫鈴。
不一會護士就推著醫護車來了。
“你幫我看看她,怎麼臉這麼紅,我去接個電話。”交代完護士後,夏侯琛這才帶著手機走到外麵去回電話。
留下來的護士,正欲著手給喬安初量體溫,可手還沒碰到喬安初,喬安初的眼睛就睜開了,她對著護士指了指門外,又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後,小聲的對護士說:“我沒事。”
戴著白口罩的護士小姐姐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眼角微微彎成月牙,帶著笑小聲的對喬安初說:“隻是量個體溫,不打針的。”
喬安初對著護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才從護士手裏接過體溫計放到腋下。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夏侯琛的影響,喬安初的手機這時也響了,站在一旁的護士看到喬安初在床上不方便,於是她就是體貼的繞到一旁幫喬安初將手機拿了過來。
“謝謝。”帶著萬分感動的喬安初不好意思的和護士再次道謝,她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不由嚇了一跳趕緊接通了電話:“喂!媽,什麼事?”
“安安,你在幹嘛呀!這麼晚才接電話。”電話裏傳來喬媽媽高昂的聲音。
沒錯打電話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喬安初的親媽。
“我沒幹嘛啊!這不周末才起床嗎?”喬安初有些緊張的摸了摸自己鼻子。
“哦!這樣啊!我想和你說,明天下午我們的舞蹈隊要去你們那邊參加‘第五屆廣場舞比賽’,下午比完賽我們就坐大巴回來了。明天你和你男朋友抽個空,中午的時候過來和我一起吃個午飯吧!”喬媽媽說的那是一個理所當然,但她的理所當然卻讓這邊聽電話的喬安初後背冷汗直冒。
“媽,這樣不好吧!我們好像還沒要到那種見家長的地步。”喬安初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沒有拿手機的那隻手的手指不安地絞著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