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百般不情願,但……有句話說的好:事已至此了,也隻能如此這樣了。
喬安初拿著那個紅彤彤印著自己和夏侯琛名字的小本本,大夏天的喬安初感覺到了寒冬臘月的刺骨寒冷……她就這麼結婚了?結婚對象還是夏侯琛,喬安初咬著嘴唇感覺到了欲哭無淚的悲壯和心酸,誰能告訴她,她這都是在做什麼呀!?
由於傷心過度,喬安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著夏侯琛走回到車上的,她已經沒感覺了。不過還沒等她對著自己的小紅本本哀悼完自己逝去的青春,夏侯琛便伸手將喬安初手裏的那個小本本給抽走了,喬安初隻覺得眼前一晃,紅本本就這麼不見了。
“你幹嘛?為什麼把它拿走?這本是我的。”見自己的紅本本被夏侯琛給拿走,喬安初一臉不解的看著夏侯琛將她和他的小本本放在一起,然後收了起來。
“我知道這個本子是你的,但是放在你那裏不安全,萬一哪天你拿著本子出去曬,我的一世英名還不都毀在你手裏了。”夏侯琛將兩人的結婚證給收好後,對著喬安初翻了個白眼。
“喂!姓夏侯的,吵著鬧著要和我結婚的人是你,現在你倒是害怕起我到處和人說我們結婚了!”聽到夏侯琛如此說話,喬安初那是氣不打一處出,要不是打不過夏侯琛這會她肯定就撲上去,對著他各種撕咬不停歇了。
“我和你結婚不過是為了讓外婆安心,而你也是為了讓你媽媽安心,所以我們的婚姻隻是一場公平公正的交易。”不理會喬安初的各種不滿,夏侯琛說話的節奏那是很理所當然。
“夏侯琛有你這麼過河拆橋的嗎?我不用靠和你結婚讓我媽安心好不好?是你自己自作主張這麼認為的。”聽了夏侯琛的話,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的喬安初,此刻就好比火上澆油一般渾身都能點燃,處於易燃易爆炸的戒備狀態。
麵對喬安初井噴的怒火,夏侯琛也是一丟丟不帶怕的,他極其自然的將車子給啟動:“那我隻能和你說抱歉了,不好意思夏侯太太。”
見夏侯琛將車開出民政局後,並沒有按照他們來的時候的路折回去,而是往另外的方向開去,望著車越開越遠還是向著郊區的方向走喬安初不僅扭頭看向夏侯琛好奇地問道:“我們這又是去哪啊?再往前走就到郊區了?不是說要去見你爸媽嗎?”
“對呀!我們這就是去見我爸媽的路上,他們就住在郊區。”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太陽光也是越來越刺眼了,此時的夏侯琛為了遮擋陽光已經戴上了墨鏡,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夏侯琛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好像都沒有聽你說過你爸媽耶!”知道一會就要去見夏侯琛爸媽了,喬安初內心還是很忐忑的。雖然她和夏侯琛是假結婚,但是……見家長這種事情,她還不是那麼很擅長的,而且還有那麼一點點小緊張,緊張地她已經開始從包包裏掏出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整理儀容儀表了,同時嘴裏還止不住的叨逼叨:“今晚兩家人一起吃飯,我們這是去請他們一起過來麼?那是不是要去買點什麼水果,禮品……”
“不用張羅了,他們今晚不和我們一起吃飯。”夏侯琛打斷了喬安初的話,他的麵色也一改剛剛的輕挑變得嚴肅了許多,這種轉變讓喬安初有些適應不過來,不過她也不敢多說什麼,反正一會就能看到夏侯琛的爸媽了,到時候一切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車開出好一會後,喬安初望著車窗外的建築那是一點點的越變越矮,視野也是一點點的越變越寬,當然夏侯琛的車速也是一點點的慢慢往上提了。拐了幾個彎後,夏侯琛將車開入了一條人煙稀少還沒正式投入使用的路上,因為還沒有正式投入使用,所以路上也就少了交警叔叔和攝像頭的監控,以及遇見路人和其他車倆的機會,夏侯琛的車成了這條路上的專列了。也就是因為這樣夏侯琛的車也開始慢慢的飆了起來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喬安初有種感覺,她老覺得夏侯琛的腳就沒有離開過油門,因為儀器表上的數值就沒低於過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