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亮,程逍遙又穿著短裝準備出門了。
堅持了幾,他明顯感覺自己的耐力增強了不少,似乎效果還可以。至於二弟的反應,隻能暫時還不怎麼樂觀。
可一開門,他就嚇了一跳,門外居然站著一個黑衣人!
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釋龍。
“龍叔?”
程逍遙怪異地看著穿著夜行衣的釋龍,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少爺!”釋龍恭敬行禮,道:“昨夜亥時回來的。”
“難不成你在這門口站了一夜?”程逍遙咂舌道。
釋龍毫不在意地點點頭。
程逍遙很無語,這也太敬業了吧!你房間就在旁邊,有必要非得在門口守著麼?
“少爺,謀殺之事,找到線索了!”
釋龍忽然從懷裏掏出一塊木牌,遞到了程逍遙麵前。
聽找到了線索,程逍遙驚喜不已,急忙接過木牌仔細看了起來。這木牌也就一寸寬,三寸長,通體黑色,正麵刻著一個類似虎頭的花紋,背麵刻著一個“二”字,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這牌子……”捏著黑木牌,程逍遙疑惑道:“在哪裏找到的?”
釋龍沉聲回道:“在鴻運酒樓背後屋頂的瓦片縫裏找到的。打傷您的蒙麵人,就是從窗戶跳到背後屋頂逃走的。我去了十九次,將每一條可能的逃跑路線都仔細摸排了一番,最終在瓦片縫裏找到了這個。”
“那萬一,這牌子是別人掉的呢?”
程逍遙反問道,蒙麵人跳窗而逃不假,可總不能在窗戶下找到個東西,就是他們掉的吧,這太不嚴謹了。
哪知,釋龍連連搖頭,極為肯定地道:“我問了那住戶,他一個月前才翻修過屋頂,當時並沒發現這木牌。而且,窗戶距離屋頂足有一丈高,據酒樓的夥計,除了那群蒙麵人跳過外,還沒人敢這麼幹。”
“你這……好吧。”
雖然程逍遙依舊不怎麼認同,但想到釋龍沒日沒夜地找線索,好不容易才發現了這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果全盤否定,那未免也太傷人了,更何況,萬一真是呢?
“那這牌子可查清楚了來路?”
程逍遙繼續問道。
“打聽到了一些,據和平山縣黑虎寨有關。”
釋龍遲疑片刻,似乎不是太確定。
“平山縣?黑虎寨!?”
程逍遙聽得一頭霧水,平山縣倒是知道,這是文州城下屬的一個縣,距離州城還有四五十裏地。至於什麼黑虎寨,他就完全沒聽過了,土匪窩?山大王老巢?這和自己扯得上關係麼?
“少爺,不如我親自去一趟,查查看?”
釋龍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低聲問道。
見他都這樣了,程逍遙擺擺手,將牌子心收起來,道:“不急,你趕緊回房補一覺,查的事情,等休息好了再!”
“可是……”
“快去吧!”
……
勸睡了釋龍,程逍遙也沒了跑步的心思,索性回到了房間,將那本詩集和《大武史籍》拿了起來,準備去還給廖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