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的耳邊響著張團長那毫不掩飾的炫耀聲,但目光卻聚焦到了演出廳的門口。
準確的說,是其中一個團體中的一個女孩。
那一群人大約八個,都穿著漢服。她們好像剛剛到這裏,臉上化著淡妝,但眉頭間卻好像鎖著一絲焦慮。
“嘿,陳銘。聽見沒?看上哪姑娘了?你好好表現,轉頭張叔給你介紹。”
張團長的聲音打斷了陳銘,轉過頭發現張團長還有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中年人正看著自己。
“沒有。李團長好!”
陳銘頓時臉就紅了,倒是兩位中年漢子很是大度地笑著將話題揭了過去。
幾人寒暄中,陳銘知道了那個中年人是總政文工團的團長。平日裏,作為總政的文工團,一直穩穩的壓著老張的海政文工團還有空政文工團。這次老張把自己弄來的目的,也是想在這個老朋友麵前嘚瑟一回。
“你來的有點遲了。現在正在進行慰問演出團隊成員的麵試,唱歌肯定來不及了,伴奏都沒合過。你要啥樂器,我給你找來。今天你就演奏好了,我可聽你們魯參謀長說你小提琴拉的非常好。”
張團長帶著陳銘領過號牌後,開口說道。
“謝謝張團長。裏麵舞台上應該有鋼琴吧,我就用鋼琴好了。”
陳銘謝過張團長的好意。現在學器樂的學生都要求掌握兩門以上,當年陳銘的輔修就是鋼琴,好多年沒摸了陳銘也想試試。加上,獨奏的話鋼琴會比小提琴更有優勢。
張團長見陳銘沒有問題,打了招呼後就告別離開了。他作為海政文工團的團長,同樣是這次選拔的評委之一,他得進去準備了。
張團長一走,在場男男女女的目光很多都聚集在了陳銘身上。
由海政文工團的團長親自送來,而且肩膀上掛的還不是文職,而是中尉軍銜。好在陳銘在機關的時候已經飽經各種目光洗禮,很是坦然的站在原地。
“哎呀,這可怎麼辦啊。思燕現在突然病了,咱們完了。高音我們沒有一個能唱上去的。”
“就是呀,早不病晚不病的偏偏這個時候。”
陳銘一直有留意那些穿著漢服的女孩。聽到她們的對話,陳銘插話道。
“你好,請問你們是碰到什麼麻煩了嗎?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們的?”
陳銘說完後就開始臉紅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找女孩插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在這個年代第一次見到穿漢服女孩的驚豔,還是因為那一個女孩?
“你好,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可能來不及了。我們合作的主唱早上突然急性闌尾炎去醫院了,我們姐妹都是學舞蹈的。那首華夏風的歌,裏麵的高音我們都唱不上去,排練那麼久了就為了這次慰問演出。本想著用華夏風的音樂舞蹈另辟蹊徑,結果.....”
沒有理會其餘女孩略帶厭惡的表情,陳銘之前看到那個女孩出麵回道。
“華夏風嗎?那我給你們寫一首吧。你的聲音很好聽,應該沒問題!”
“就是,舞蹈我不懂。需要你們自己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