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神奇的玉墜(1 / 3)

我和莫邪對望一眼,接著跑了過去。

我問侯子道:“怎麼了?大喊大叫的,你就不能聲一點?”

侯子指著麵前的棺槨罵道:“媽的,什麼破棺材這麼硬。。。”

著用鎬頭敲了敲棺材蓋,自棺材蓋上傳來一聲“鈧”的金屬響,仿佛是在敲鐵板。帶著好奇我也用手敲了敲,自棺蓋上傳來“鈧”的一聲響,這那是鐵板,分明就是鋼板嘛!

眾人對望一眼,一時變得鴉雀無聲,棺槨最外麵兩層已被打開,現在呈現在我們麵前的是最後一層,也就是“寢棺”,“寢棺”下麵便是西湘王的遺體所在。然而“寢棺”的棺蓋,從外形上看跟普通的木頭差不多,可不知為何會這麼硬,以至於砸在上麵竟然發出“鈧鈧”的金屬聲。

“難不成這具“寢棺”是做鐵的。。。?”我心想道,因為這畢竟是最後一層屏障,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能弄開。

侯子叫嚷著:“實在不行,我這裏還有兩根雷~管,用雷~管把它炸開得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如果真是鐵做的,就憑你這兩根雷~管肯定也炸不開。

陳子衝聽到侯子要用雷~管炸,伸手阻止,道:“猴子不可莽撞,如果沒錯的話,這具“寢棺”是用“千年鐵樹”做成的,硬來不行,不定有機關,隻要找到機關就好辦了,我們先找找看。。。”著對莫邪使了個眼色,後者點了點頭,然後在“寢棺”裏四下搜尋起來。

“千年鐵樹?”

龍夏撓了撓頭:“我聽過“鐵樹開花”的成語,還真沒見過鐵樹,難不成真有鐵樹?”

鐵樹我倒是見過,不過陳子衝“千年鐵樹”我就有些好奇了,於是也向他投去詢問的目光。

莫邪忙著搜尋機關,陳子衝落得清閑,見我們都望著他,他清了清喉嚨,道:“此鐵樹非彼鐵樹,我的這種鐵樹是生長在昆侖深山中的“千年鐵樹”,這種“千年鐵樹”極為罕見,隻有昆侖深山中的陰寒之地才有生長,它千年開花,千年結果,其花能入藥,可治百病。其果食之,可延年益壽,其樹幹陰寒,堅硬如鐵,用其做棺,可保屍身免受蟲害侵蝕,可以是“千金易得,鐵樹難覓。。。”

“不會吧!老爺子您不是在耍我們吧?這黑不溜秋,有如茅坑裏的石頭一樣的東西真有這麼珍貴?”

侯子聽到寢棺是用“千年鐵樹”做的極其珍貴,兩眼頓時冒光,忍不住又敲了敲麵前的棺蓋,接著道:“要不這樣,我們把這具棺材拖出去算了,一定能賣個好價錢。也省的在這裏撬來撬去,驚動了七步蛇不還累壞了大夥”

“侯兄弟的有理,是我看你了,沒想到你鬼點子還蠻多”龍夏向侯子投去讚許的眼光。

我鄙視了龍夏一眼,都好事難磨合,臭味易相同,沒想到他二人想到一塊去了。我肘了侯子一下,罵道:“你腦殼進水了,這副棺槨包括寢棺在內少也有五百斤,別拖了,就是用牛拉,也拉不出去啊”

“孫的對”

陳子衝道:“這具寢棺雖然是用“千年鐵樹”做成的很珍貴,但太笨重不易拿,棺裏麵一定還有更好的東西,你們放心,既然來了我絕不會讓你們空手而歸的。。。”

既然陳子衝發話了,侯子和龍夏自然不敢再什麼“連棺材一起帶出去”,其實二人也隻是,真讓他倆來做這個力氣活,還不一定願意,畢竟帶著副五六百斤的棺材行走不方便不,會不會驚動七步蛇,會不會引來其他的“危險”,尚且未知,可別忘了當你莫振海一行人的就是“留”在這裏的,對於他們當初發生的事情,我們一無所知,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裏絕對不是我們的那麼簡單,如果可以的話,我恨不得現在就出去。

陳子衝保證不會讓我們空手而歸,而且又聽到棺裏麵還有更好的東西,侯子和龍夏也就放棄了打棺材的注意,二人兩眼冒光地盯著“寢棺”嘿嘿直笑。我踢了侯子一腳,讓他閉嘴,他的笑聲在這寂靜而又封閉的墓室內聽上去就像是鬼在笑,聽的我心裏發毛。回頭望了一眼後麵,黑壓壓的,除了我們這裏的手電光亮外,四周漆黑如墨,想起後麵的七步蛇和屍衛,以及這間寢殿裏的七步蛇雕像和圖畫,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心裏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莫邪和陳子衝還在“寢棺”裏搜尋機關,其他人則緊張而又焦急地看著他,我心裏越發著急,本想:快點離開,別開棺了,但莫邪此時忽然抬起了頭,頗為興奮地道:“太好了,我找到機關了。。。”

莫邪的話無疑給惶惶不安的眾人來了道興奮劑。眾人大喜,紛紛搓著手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仿佛是餓了數的野獸,忽然發現了前麵有隻羔羊,等著一擁而上。即便是我,注意力也一下子轉移到了寢棺身上,哪還去想為不危險。

聽到莫邪的喊話,陳子衝急忙彎下腰去查看,哪知忽然自棺底傳來了一道機簧聲,莫邪雙手發力,似乎在棺底擰動了什麼東西。與此同時在眾人的一陣驚愕聲中,隻見棺蓋緩緩升起,從兩旁生出陣陣白霧,一股冷徹心扉的寒氣從寢棺裏冒了出來。

我們以為白霧是棺內的毒氣,一見到白霧升起,全都往後麵跳。然而,待到白霧散開後,自“寢棺”內忽然生起了一道白光,在眾人不知所為時,陳子衝扇了扇麵前的白霧,滿心驚喜地往寢棺走去。

聯想到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低,我們已經猜到這股白霧應該是寒氣,所以沒毒,見陳子衝走了過去,我們也跟了過去。

然而當再次來到棺柩前感覺完全變了,如果先前站在棺柩前,給人的感覺像是站在冰雪地裏,那麼現在寢棺的棺蓋開了一條縫後,站在這裏,就有如隻穿了一間襯衣站在冰雪地裏一樣。

眾人很好奇,也都有些擔心,偏偏陳子衝不以為然,他臉上充滿了驚喜,來到棺柩前,伸手想把寢棺的棺蓋移開,可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於是對我們招了招手,要我們過來幫忙。

雖然有疑惑,但一看到寢棺內生出來的那道白光,所有的疑慮也都被我們拋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