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他們喝酒?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啊!
本來聶甄兒隻想著和沈銘打個招呼,大家認識認識,混個臉熟,她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麼好的運氣,竟然還能被沈銘邀請一起喝酒。
齊昊也很意外,不過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好事,人家既然已經表現出了誠意,他們哪兒有不接受的道理?這兒簡直就是來參加這次晚宴的最大收獲。
沈銘做東,帶他們去了他經常會去的一家會館,開了好幾瓶好酒。
“我今天認識你們,覺得和你們很談得來,大家一起喝酒熱鬧熱鬧吧。”
大家先是喝酒聊了聊別的,然後沈銘就進入了他期待的話題。
“你們都認識蘇蕾茵,我想聽聽你們口中的蘇蕾茵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聶甄兒搶先說:“其實我和蘇蕾茵的的關係很一般,我們隻合作過一次,當時她是主角,我隻是一個十八番的小配角,就是和她配戲的時候被罵了……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嚴格的人,嚴格要求自己,也嚴格要求別人。”
沈銘擺手:“不,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我想聽的是蘇蕾茵這個人的人品怎麼樣。你不用和我說她對待工作的態度有多認真,我現在也和她一起拍戲,我自己就能知道。我就是想聽聽別人眼中的蘇蕾茵人品如何,你還有什麼能說的嗎?”
聶甄兒低著頭一臉為難。
這個時候吧,該說什麼才好呢?
沈銘盯著聶甄兒看,期待著從聶甄兒的嘴裏能說出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聶甄兒抿了一口紅酒,張嘴要說什麼,但是又搖頭閉上了嘴巴。
沈銘一直在等聶甄兒發言,結果她醞釀了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沈銘不禁失望。
“有什麼話就直說,蘇蕾茵又沒在,你擔心什麼?這樣吧,我先說,我先說說我對蘇蕾茵的看法,你們再說,行嗎?”
“好啊。”
齊昊拉著聶甄兒,對聶甄兒搖頭、使眼色。
在外麵對不熟悉的人最好還是不說別人的是非,誰都不知道沈銘和蘇蕾茵的關係到底如何,他們說好了、說壞了都不合適。而且這種說別人八卦行為跟長舌婦有什麼區別?但總是有人攔也攔不住,非得說點什麼,例如聶甄兒。
她是生怕沈銘不知道他們和蘇蕾茵的那點破事!
沈銘這段時間累積了不少對蘇蕾茵的不滿,現在好不容易遇見同道中人,自然要一口氣把那些關於蘇蕾茵的吐槽都說了個痛快。
聶甄兒一邊聽沈銘說,一邊在心裏估計了一下沈銘對蘇蕾茵的不滿指數。她既然想討好沈銘,想和沈銘做朋友,那就得努力和蘇蕾茵成為敵人。沈銘有多不喜歡蘇蕾茵,她就應該表現的有多厭惡蘇蕾茵,最好比沈銘更多。隻有這樣,沈銘才能感受到他們的誠意,他們的友情才能更加穩固。
“其實蘇蕾茵就是那樣的人,而且她遠比你知道的更可惡!”聶甄兒痛心疾首地說,“我以前就是被她這麼欺負過來的。她總是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又有了點成就,然後看不起別人。她總是特別高傲地指導別人,其實就是在炫耀。不知道的以為她對新人多照顧,但其實隻有被她‘照顧’過的新人才知道那都是假象!”
別看聶甄兒演戲的時候看上去呆呆的,根本沒什麼演技,但到這個時候卻尤其能裝蒜。
“果然隻是個做表麵功夫的女人。”沈銘不屑地說,“我看她在劇組裏也是你說的這樣。我們劇組有個新人,才剛從學校畢業就過來拍戲,一開始蘇蕾茵表現的很熱情,後來沒過多久就開始找人家的麻煩,而且還聯合那些跟她關係好的人一起找麻煩。”
聶甄兒認同地點頭:“對,蘇蕾茵就是這種人。”
聶甄兒為自己應和沈銘應和對了而感到欣慰。
她開始對沈銘大吐苦水,沈銘聽了之後也覺得非常認同,兩個人看上去聊的竟然還算開心,眼下這場麵讓齊昊都不得不震驚。
倒是齊昊現在就站在旁邊,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看上去很尷尬。
好在聶甄兒還知道齊昊是她男朋友,雖然她自己聊得開心,但她也沒忘了幫齊昊和沈銘牽線。
“其實我受到的委屈還算是少的呢,因為齊昊和蕾茵是一個公司的,所以之前他們兩個總在一起合作,齊昊才真是沒少被蘇蕾茵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