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一早接了個電話，電話裏，一位患者不知怎麼在一家餐館裏搶錢。
院長大聲吼道：“都特麼別動他！等我。”
院長一出門，就坐上警車去那餐館。
院長悠悠地點燃了根煙，頭倚靠著窗，身子攤坐。眉頭，卻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麵目平靜，呼吸均勻。
警察開始懷疑這個院長能不能負起責任。
不一會，到了。屋裏傳來一陣陣哀嚎。
院長跟著警察到了現場。正有三個人在毆打著患者。院長沒有話，默默地將患者拉了出來。
兩個警察見狀，將其擒住。毆打患者的人感覺不解氣，又狠踢了幾腳。
患者眼巴巴地看著院長，院長撫著患者脖子。
患者顫抖地從懷中掏出幾十塊錢，塞給院長。“買好吃的”嘴角的鮮血又流了下來。
病院的資金很匱乏，這些患者都是被家屬丟棄，要不就是露宿街頭的。最近幾都是幹饅頭配生菜，資金調不過來。
院長抹掉患者嘴邊的血。裏麵調查的警察出來了。
“是這樣的，這個人確實被要求在這裏幹活。而這裏也答應了給工錢，不過”
院長緩緩地盯住警察的雙眼。
警察低下頭，將手伸出，張開。裏麵是零碎的幾毛錢。
院長貼在護士耳邊吩咐了護士幾句。護士隨即帶警察與患者離開了。
警察看著向屋裏走去的院長，沒有力氣阻止。
晚上，每位患者都吃上了好的。
院長一個人倚在鍾樓，悠悠地點了根煙。銀白的煙消逝在烏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