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眼瞎，他的確是優秀的，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他……”顧佐不願承認秦舒墨優秀也沒辦法。
“哦——”左亦清若有所思一番，隨後道，“那我跟他早就分手了，並且我現在也忘了他忘了那段感情，你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如果有天你們重新相遇，我怕你會重新愛上他。”顧佐抬眸看著她，原本常年掛笑的臉上滿是愁雲。
左亦清看著他，忽的就笑了笑。
她抬起雙手，放至他的嘴邊，然後強行抬著他嘴角上揚，讓他‘笑’出來。
“現在我身邊有你這個磨人精，哪有心思去管傷害過我渣男？”她學著顧佐平時的玩笑口吻說道。
顧佐看著她，將她的手握住，十指相纏。
“你……真的願意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嗎？”他還是有些緊張。
左亦清笑道：“我以為你一直都是。”
簡單幾個字，輕飄飄的，落在顧佐耳中卻是重重一擊，像深山巨鍾一般。
“真的？”顧佐開心得兩眼發光。
“看你這樣子，還真跟你同事說的，合著你一直把我當妹妹看待。”左亦清故意說道。
顧佐急了：“呸呸……我可一直都隻把你當未來顧太太的唯一人選啊！那些同事調侃說你是我妹妹，那也是情妹妹……”
左亦清噗嗤笑出了聲，狹小空間的氣氛慢慢變得溫和起來，似乎多了些粉色氣泡。
橫隔在兩人之間的話題敞開聊透後，顧佐又變成了之前的猴樣兒，嬉皮笑臉地說些網絡段子逗得左亦清咯咯直笑。
隻要一切能讓左亦清笑的方式，顧佐都會去嚐試。
駕駛直升機回去，左亦清非要聽顧佐曾經在民航機上的機長廣播。
她從未坐過飛機，也不知道風趣幽默的顧佐在飛機上做廣播時是什麼調調。
顧佐清了清嗓子，對著左亦清舉起的手機說道：“女士們先生們，現在是機長廣播，本次航班即將到達，飛機落地後還需要一段滑行時間，請各位係好安全帶，並在安全帶燈熄滅後再起身提取您的行李，否則，您可能會比本次航班還要早到達機場……”
左亦清聽得一愣一愣的，有些狐疑看著他：“你在廣播裏說話也這麼皮，沒有乘客投訴你？”
顧佐滿臉得意道：“那是，我的乘客滿意度可是99%，每個季度都被評為最受乘客歡迎的機長呢。”
左亦清揚了揚唇角：“勉強相信你的自說自誇，現在時間還早，我們下了直升機再去一趟醫院吧。”
機身一晃，顧佐的神色也凝重了幾分：“怎麼了，你又不舒服了？”
左亦清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別激動：“上個月醫院就發短信讓我回去複查，然後說要安排手術拆除我身體裏的部分鋼板……”
顧佐這才穩住情緒，問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抗拒再做手術嗎，還說要與那些鋼板共存亡呢……”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還想活得更久一點呢……”左亦清輕聲道。
顧佐抿唇笑著，眼眸裏泛著亮晶晶的光澤。
……
醫院。
顧佐帶著左亦清正找著之前負責她身體的醫生，看到醫院大廳裏多了一些身穿空乘製服的人。
待看清那些空乘人製服上的航空公司名稱，顧佐瞳孔驟然一縮，條件反射想帶著左亦清離開這裏。
可左亦清比他更早聽到了一些八卦消息，拉著他小聲說道：“聽說陽城有架客機的機長飛行途中頭痛暈倒，飛機迫降在了咱們沙城，那機長就在這裏做檢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