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紅衣主教高手的中間,教皇手持著權杖,一臉威嚴的從容漫步走來,他的身上,有著聖潔般的光輝籠罩,顯得威嚴無比,神聖而不可侵犯,在教皇的身後,是四個神罰長老,隨著教皇的走動,可怕的威壓也是在這片天地間蔓延而開,使得周遭的氣息變得無比壓抑。
葉寒的嘴角掛著一抹嘲諷之色看著從容走來的教皇,在這個時候,這老家夥竟然還講究排場,在數億信徒眼裏,他是神,但在葉寒眼裏,這個數億信徒心目中的神,他同樣隻是一個凡人。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教皇在葉寒等人的前方停下,那威嚴而又冷漠的目光以俯視般的角度看著葉寒,從他的眼中,葉寒看到了殺機、憤怒。
目光移動,教皇的視線從狂人、曼陀羅,甚至周邊高手看了過去,葉寒帶來的人,他都看在眼裏。不過,除了葉寒帶來的人,教皇還感覺到這周圍有不少‘遊客’在關注著這裏,這些遊客隻怕是來看熱鬧的。
“行了老家夥,別看了,就這點人,多了沒有,雖然你是教皇,但是我們這麼多人來迎接你,也算是足夠給你麵子了。”看著教皇,狂人這時咧嘴一笑,他們之間也算是老熟人了。
聞言,教皇的目光落在了狂人的身上,說道;“狂人,二十年過去了,你那狂妄的性格一點都沒有改變,二十年前我就應該把你徹底留在西方,這樣的話,今天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說完,教皇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葉寒的身上,這兩人是父子。不僅長得像,那性格和在西方的行事作風也如出一轍,他們都讓神庭蒙羞,遭受損失。
狂人掏了掏耳朵,淡淡的說道;“老家夥,說這些沒用,二十年前你沒有留下我,如今你還是沒有辦法留下我,行了,我也不想和你這老家夥廢話,我兒媳婦呢?她們人在那裏?”
教皇看著狂人說道;“這麼著急,老朋友相見,難道你就不想敘敘舊。”
“老家夥,你想敘舊,等下自然會有人陪你,我可沒閑功夫陪一個糟老頭子聊天。”
“這麼說,今天在這裏還有我熟悉的老朋友出現了?”教皇的目光漫不經心的掃向四周。
“教皇先生,既然大家都到了,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看著眼神冷銳一臉威嚴的教皇,葉寒此時開口說道。
聞言,教皇看著葉寒,那冷銳的目光變得更加冰冷,讓葉寒有一種被他這眼神看穿身體的感覺;“年輕人,本教皇執掌神庭已經快一個世紀了,不過能讓我親自出麵並且談條件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看來,本人還是很榮幸的。”葉寒淡淡道;“教皇先生,我的人呢?是否可以讓我見一見呢?”
“哼,該死的東方人,我們的人呢?”一個紅衣主教看著葉寒怒目而視,道。
聞言,葉寒淡淡一笑,說道;“你主子都還沒有問話,哪有你這條狗先開口的道理,教皇先生,看來回去了你應該好好管教一下手底下的人。”
“該死的混蛋,你罵我是狗?”聽到葉寒這話,那個紅衣主教臉色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