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傾城的身份,這在葉寒的心中一直是一個謎,當年在騰衝臥佛寺受老和尚囑托把她帶回來,原本隻是用靈氣壓製她體內那股邪惡的力量,但是後來邋遢老道出現後,就已經用不著葉寒出手了。
隻是,小傾城的身份,葉寒現在都還不知道,當然,葉寒也感覺到小傾城體內那股力量不凡,當年那條黑龍隱約說出了昆侖二字,這隻怕和聖地昆侖有著很大的關係。
知道了小傾城的身份後,狂人沒有選擇告訴葉寒,既然早已知道的邋遢老道都沒有說,自然是有理由的,而且,眼下葉寒身邊俗事纏身,也不適合去知道這些事情。
“公子,我們在山西那邊的眼線全部被葉寒那小子給拔除了,現在我們失去了眼睛,完全不知道這小子在暗地裏究竟打什麼主意?”內蒙,天鷹分壇總部,原本該坐在首位上的北冥長弓此刻卻站在大殿上,屬於他的位置上,慕容天都安安穩穩的坐著,享受著下方之人抬頭矚目。
聞言,慕容天都邪笑一聲,說道;“有意思,竟然讓我成了瞎子,看來他是希望玩兵不厭詐啊!”
“公子,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北冥長弓把皮踢給了慕容天都,現在是慕容天都在主導著一切,他沒必要去費心費神考慮,當然,北冥長弓也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是借助葉寒的手把這個身懷九陽之力的人給除了,這樣屬於他的位置才會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
“哼,北冥長弓,收起你那點小心思,現在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該怎麼做難道還用我來教你嗎?”慕容天都冷哼一聲,淡淡的威嚴氣息從他的身上釋放而出。
聞言,北冥長弓的神色一緊,說道;“公子誤會了,隻是公子現在掌控一切,我當然要聽一聽公子你的意見。”
“希望如此。”慕容天都神色淡漠,道;“既然山西那邊的眼線都被葉寒拔掉了,我們想要再次知道他的動作,隻能繼續派遣眼線前往山西,不管如何,都務必要知道他的動靜,這混蛋玩陰謀詭計的水準很高,我們想要掌控主動,就必須知道他的一切行動。”
“知道了,公子,我這就重新派遣眼線前往山西。”說罷,北冥長弓轉過身去,剛才那還恭敬的臉徒然冷了下來,隨後一言不發的走出大殿。
“主人,這家夥在和我們玩弄小心思。”看著走出大殿的北冥長弓,一直沒開口的鳩空智這時說道。慕容天都冷笑道;“我豈能不知,不過不要緊,他有小心思很正常,現在我不過是想利用他的人和葉寒來一場正大光明的較量而已,他如果不老實,最後損失的人隻能是他。”
鳩空智點點頭,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徹底失去了葉寒的動靜,如果不能再次掌控他的行蹤,這對我們來說可是非常不利。”
聽到這話,慕容天都冷笑道;“放心,我還有一招殺手鐧沒有動用,到時候他一定會後悔的,當然,如果他敢正大光明的殺來內蒙,我正好和他來一場生死較量,不過以他那謹慎的個性,絕對不會如此,沒有萬全的把握他不會進攻內蒙,眼下他故意把各方的眼睛都給除了,一定是在打著其他主意,我們就安安靜靜的等著看這位老對手接下來會使出什麼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