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雲頂聯盟的邀請函,對他來不算什麼。
“就這個?”張牧眯著眼。
“對,就這個。”蘇黎解開泳衣,閉著眼睛:“張牧,現在開始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了。你放心,我蘇黎絕對是一個聽話的女人,是一隻你值得養的金絲雀。”
蘇黎閉著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點動靜都沒有。
蘇黎不相信,自己的身材張牧正能抵擋住。
睜開眼睛一看,張牧竟然已經不在房間了。
蘇黎有些惱怒,卻不知道怎麼發泄。她沒有別的辦法了,張牧是她唯一的希望。
“救救我,好嗎?我真的可以什麼都為了你去做。”蘇黎一下坐在地上,雙手抱著玉腿,哭了起來。
……
張牧離開了海棠酒店,先去找了胡運。
這兩,胡運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順民銀行。
“查到什麼蛛絲馬跡了嗎?”張牧問道。
胡運搖搖頭,:“對方的手段顯然比我們強悍……少爺,都怪老身沒有帶夠足夠的人。查的速度太慢了,我有一個提議。”
“什麼提議。”
“我想,親自去蘇省會一會上次來江南市的管家,請他吃一個飯。”
張牧立馬搖頭:“這樣會很危險。”
胡運搖搖頭,:“放心吧少爺,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而且,我也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管家之一,他們不會對我做什麼。”
張牧聽完胡運的計劃,隻好默許。
目前,對方的企業和人都藏得死死的,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他們甚至將張牧剛查出來的順民銀行直接推入了火坑去,連個屍體都沒留下。
胡運的辦法,或許也是最好的辦法。
送胡運去了蘇省,張牧又回到楊兔的病房。
除了心率穩定,楊兔沒有其他的征兆。
楊新明和楊母在病房裏,顯得很憔悴,臉上的憂傷不知道這些哭了多少次。張牧也沒辦法安慰他們,剛進門就發現楊兔床頭多了一束花。
“這是誰送的?”張牧連忙問道。
楊母這才抽出了精神,:“是蘇黎,她今來看了兔兔,送了一束花。”
“沒陪兔兔嗎?”
“賠了好一會兒,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坐著坐著就哭了起來,勸都勸不住。然後,她就走了。”楊母歎了一口氣。
張牧點點頭,楊新明這時候站了起來,對他道:“張牧,我今和你阿姨商量了一下。”
楊新明剛準備,楊母用手拍了拍他。
楊新明一臉欲言又止,但還是了出來:“兔兔這事,我們也不想耽誤你。”
有一個乘龍快婿,楊新明自然高興。
但楊兔,現在的確沒有要蘇醒過來的傾向。楊新明做這個決定的時候,楊母是不同意的,他了好久,楊母還為此哭了一次,才答應了下來。
“噗,你要的就是這個啊?不耽誤,我反正每也閑著。”張牧笑了笑,:“對了,我還給楊兔請了國外的專家。不用著急,很快就到了。”
楊新明不知道什麼,回頭瞪了一眼楊母,似乎在:我都了,張牧不是你眼中那種人。
……
江南市,人民醫院外。
蘇黎離開沒一會兒,突然發現身後有人在跟蹤自己。
拿著手機用攝像頭拍了拍身後,蘇黎更加確定,的確是有人在跟蹤自己。
蘇黎沒辦法,一個勁朝前麵走。
越走,心底越慌。
她知道這夥人是誰。
高利貸公司的,蘇黎欠下了賬,而且還是巨款。
今何亮在海棠酒店被羞辱了,他對付不了張牧,他還對付不了蘇黎?
隻要他不給蘇黎壓著高利貸的錢,立馬就會有人找她。
高利貸公司不擔心蘇黎還不了錢。
還不了,蘇黎還有身體。這身體,一晚上至少得兩三千,一十來個,總有一能還完。
蘇黎怕極了,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少,她隻好拿出手機給張牧發了一條消息:“張牧,你救救我行嗎?你要真不要我,我立馬就把自己送給流浪漢。”